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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他点点头，还咧嘴一笑，说他不但相信，而且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ldo;你那颗脑袋瓜子也太天真了，&rdo;我说。

&ldo;你听我说一个狼的故事吧：从前有一头狼，到小姑娘的奶奶家去……&rdo;

&ldo;这个故事当然也是挺有意思的，可你还是先把那件事儿快些说完吧。

说到约瑟夫决定要杀死他的太太。

&rdo;

我说到这儿就打住了。

菲茨斯蒂芬却还问：&ldo;后来呢？&rdo;

&ldo;什么后来？&rdo;

&ldo;后来怎么样呢？&rdo;

&ldo;这后面就没下文啦，&rdo;我说。

&ldo;这种故事就是这样。

我不是早跟你说了吗，这种故事是没有什么意义的。

&rdo;

&ldo;可嘉波莉又在那儿干什么呢？&rdo;

&ldo;就蹲在圣坛旁边，仰起了脸，望着那好看的聚光灯。

&rdo;

&ldo;可她为什么要待在那儿呢？她是出于什么缘故上那儿去的呢？她是又被召去的吗？还是她自己要去的呢？她是怎么会到了那儿的呢？她要去那儿干什么呢？

&ldo;我不知道，她也不知道。

我问过她，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当时去过那儿。

&rdo;

&ldo;可你总可以从别人那儿了解到一些情况吧？&rdo;

&ldo;是啊，&rdo;我说，&ldo;我给你说的这些，就多半是阿罗妮亚&iddot;霍尔东告诉我的。

她说：她和她先生办起了一个教会，她先生发了狂，杀起人来，这叫她有什么办法呢？芬克却就是死不肯讲。

他说：不错，他是个技工，霍尔东夫妇那套用来骗人的机关都是他给装的，也是他操作的，可是昨天晚上的事他不知道呀。

他当时是听见声响很大，可是那也轮不到他出来多管闲事，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呀。

他一直到来了些警察，拿他压根儿不当人看待，这才知道出了事。

芬克的老婆连人都不见了。

其它一些雇工很可能对内情确实不十分清楚，不过有些事情他们其实是一猜就能猜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