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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庆立时大呼冤枉。
&ldo;我什么都没干啊,老爷子!
我只是去喜鹊庄打壶酒,许久没喝那里的梅子酒了,想去打壶来解解馋。
可刚出了饭庄,就有两个衙役拦住了我。
他们问我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随后二话不说就把我带到县衙了。
&rdo;
&ldo;还会有这种事?&rdo;沈英杰问,&ldo;那你被抓进县衙,他们又对你做了什么?我看你老弟也不像是挨过打的。
&rdo;
徐庆的回答更是让人意外。
&ldo;没人打我,我倒是打了人。
&rdo;
&ldo;啊?&rdo;白箫急道,&ldo;庆叔你可别胡来啊,那可是县衙。
你打伤了人,若是赔些钱还不打紧,要是给你治个罪,抓你蹲大牢怎么办?&rdo;
&ldo;可不是我想打人。
是他们让我打的。
我一进门,一个衙役就把我领到县衙后面的一个大厅里。
那个厅就跟咱们庄上的梅花厅差不多大,也像个练功厅,我去的时候,虽是半夜,可里面灯火通明。
&rdo;
&ldo;县衙还会有这种地方?&rdo;白箫嘀咕,又问,&ldo;莫非那县太爷会武功?&rdo;
&ldo;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是没瞧见他。
我一进那练功厅,衙役就丢了根棍子给我,对我说,让我见人就打。
我一看,角落里还真站了个人。
我又不认识人家,当然不想打人家。
可那衙役说,你打他,打伤了不用你赔,打死了,是他活该,可你不打他,我们就打你,把你关个一年半载,看你打不打!
少夫人,老爷子,你们说,他们都这么说了,我还能有什么办法?还不是只能打?&rdo;
白箫越听越好奇,忍不住问道:&ldo;那后来呢?你打了没有?&rdo;
&ldo;我自然是打了。
可是奇怪了,我从背后打那人,怎么都打不着,而且这人还飘飘忽忽的,一会儿东一会儿西。
我后来火了,他朝东,我打到东,他朝西,我打到西,就这么折腾了半宿。
你猜怎么着,这人后来终于让我给打翻了,我一看,竟是个稻草扎的假人,再一看,他两只脚上原来都扎了根细细的绳子,那绳子一直通到房间外面,是有人在操纵它呢!
我这个气啊!
这不是耍人吗?&rdo;
&ldo;后来呢?&rdo;白箫又问。
&ldo;后来我一个人在那厅里待了半个时辰,也没人理我,我就坐下了,想歇会儿。
谁知这时候,忽然不知从什么地方飞出两把飞刀来,幸亏我躲得快,没射中我的头,可是你们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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