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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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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呵呵，还有呢？你们还看到什么？&rdo;杜森决定鼓励她说下去。

&ldo;印象最深的一次，是跟踪他到郊区。

&rdo;钟思慧的声音忽然低了下来，&ldo;那天下小雨，他一个人，也没打伞。

我们跟着他走了好长一段路，乘了两个多小时的公共汽车，又爬了山，才来到他想去的地方。

他那天心情不好，脸色很差，但他就这么一直在山坡、树林里徘徊，最后，他扔了伞，躺在一片草坪上，哭了。

&rdo;钟思慧低头望着地板，隔了好长时间才说下去，&ldo;我们以为他是失恋了，后来才知道，他奶奶前一天晚上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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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雨、山坡、草地、哭泣的年轻男人，杜森可以想象对两个情窦初开的女孩来说，这种场面是多么具有杀伤力。

如果美丽的强薇在这种氛围里，感受到的是洪水般汹涌的情和欲，那钟思慧呢？她又嗅到了什么？

&ldo;你对这个案子怎么看？&rdo;杜森换了一个问题。

钟思慧轻轻摇头。

&ldo;我不知道。

但我觉得……&rdo;她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地说，&ldo;我觉得，应该不会是他。

他会杀人，他……他的心很软，也很……很善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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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善良，心软，&rdo;杜森笑了笑道，&ldo;这两个词可无法说服我。

有没有别的理由？&rdo;

&ldo;他的平衡力不好，我觉得……他应该不会爬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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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平衡力不好。

何以见得？&rdo;杜森看出她有话要说，便问道。

&ldo;我前面说过，强薇出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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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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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她还没回来的时候，有一次，我听说她在a区的一家西餐馆打工，那是我的一个初中同学跟我说的，她后来考上了别的高中，她说周末去那家餐馆旁边的音像店买东西，看见一个女服务生从里面走出来，长得很像强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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