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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1页）

&ldo;她不是舒巧？&rdo;他像是在自己问自己。

两人同时摇头。

&ldo;谁说她是舒巧？&rdo;她反问。

当地警察递给黎江一本旅馆住客登记簿，他指指住客栏里登记的名字。

&ldo;可这是，杨琳。

&rdo;黎江道。

5九贰

&ldo;她的身份证是假的。

你们在找的女人跟她的体貌特征很像。

我们没说她叫什么名字。

&rdo;

黎江一时说不出话来。

&ldo;把旅馆服务员叫来。

&rdo;过了会儿，他命令道。

不一会儿，警察带着一个战战兢兢的小个子女服务员进来。

女服务员瞥见尸体，习惯性地侧过身子，眯上了眼睛。

&ldo;你看一下，这是不是3月6日来住店的女人？&rdo;黎江说道。

女服务员勉强睁开眼睛又马上闭上，并且敷衍地点点头。

&ldo;就是她，就是她。

她就穿着这身衣服！

就是她。

&rdo;

&ldo;你看清楚没有？&rdo;

她眯着眼睛点头，&ldo;我能走了吗？&rdo;她问道。

黎江看看沈异书，他们两人都明白。

如果这个女服务员连多看一眼尸体的胆子都没有，那她根本就不能确认尸体是不是住店的女人。

&ldo;你先出去。

在走廊里等着。

&rdo;黎江道。

女服务员如蒙大赦般飞快地跑出门去。

一到走廊上，她就跟另一个女人叽叽喳喳地说起话来。

&ldo;太吓人了！

&rdo;&ldo;最好他们快点把人弄走！

&rdo;&ldo;她到底是怎么死的？&rdo;&ldo;没看见啊，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