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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4页）

我们还议论过她呢。

&rdo;女服务员朝她的同伴看了一眼，后者点了点头。

&ldo;我们怀疑她想自杀。

&rdo;另一个女服务员说。

&ldo;自杀？！

你们怎么不跟我说？&rdo;岑海恼火地吼道。

两个女服务员都低头看脚尖，假装没听见他说的话。

&ldo;那你们跟她说过话吗？&rdo;沈异书问道，她知道住客们的秘密是这些服务员们平时最津津乐道的话题，所以如果她们发现一个有自杀倾向的客人，她们一定会想办法套出对方的故事，而按照她们以往的经验，多半心情恶劣的女人都乐于向陌生人倾诉。

两个服务员果然同时点了点头。

&ldo;有一天晚上，&rdo;其中一个说，&ldo;她从外面进来，看起来好像累垮了，我就给她倒了杯茶。

这时候，我女儿也在，她正在帐台旁边做作业。

我女儿是个中学生，今年15岁了。

她看见我女儿，好像很有感触的样子，她说她也有个女儿，然后我就问她，她女儿多大了，她不说话，接着就哭起来……&rdo;

&ldo;然后呢？&rdo;

&ldo;然后我就劝她，什么事都得想开些，很多事都是命里注定的。

我还问她怎么会到这里来？这里的客人多半都是要去那个神医那里看病的。

我猜不是她，就是她女儿得了什么病。

可她说她没病，她是来这里办事的。

她说她是想为孩子的爸做点事。

&rdo;

&ldo;她这么说？！

&rdo;言博惊怒万分。

&ldo;她就是这么说的。

我听得清清楚楚。

我还劝她了，我说，既然是孩子的爸，那就没办法，你摊上了，这就是你的命。

她还点点头，谢谢我呢。

&rdo;

言博气得脸都歪了。

沈异书赶紧把他拉到一边。

&ldo;你说这女人，她是什么意思？她这不是要害我吗？&rdo;

&ldo;别说话！

你现在说什么都不合适。

这不是在你家！

&rdo;她低声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