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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惨。
&rdo;凌戈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
&ldo;怎么个惨法?&rdo;
&ldo;她老公虐待她,把她打得遍体鳞伤,浑身青一块紫一块的,那个臭男人还用烟头烫她,全身都是,连乳房和别的那些很敏感的地方都烫了,这个畜生!
&rdo;凌戈愤怒地一捶桌子,把旁边那桌的人吓了一跳。
&ldo;哦,那你做了什么?&rdo;简东平问道。
&ldo;我跟她说那个男人是该杀,杀得好。
&rdo;
&ldo;还有吗?&rdo;
&ldo;我……&rdo;凌戈说到这儿突然故作轻松地耸了耸肩,&ldo;我陪她哭了。
&rdo;
简东平正在吃一块咸肉,听了她的话,那块咸肉应声掉在他的餐盘里。
&ldo;你陪她哭了?&rdo;他问。
&ldo;我还问她为什么不逃走。
&rdo;
简东平无言以对,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说:&ldo;我奇怪,你这种人是怎么混进警察队伍的?停职算是对你不错的了!
&rdo;
&ldo;这有什么大不了的,我只不过问问她而已,又没真的要放她走,不能私放犯人,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
可是,那个男人的确是该杀,你不知道那个女人有多惨!
&rdo;凌戈竟然还理直气壮,同时没忘记添上一句,&ldo;她就跟被你吃的这些活虾一样惨,她还没喝酒呢,受折磨的时候脑子清醒得很!
&rdo;
说话间,她已经泪光盈盈了。
看来这盘炝虾是没法吃下去了。
简东平招手叫来了服务员。
&ldo;帮我把这些虾放在一盘清水里。
&rdo;他对服务员说。
服务员没听懂他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