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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做还有一个目的,这就是为了在我去偷飞机的时候保证杏平不到上尾来。
正因为给杏平安排了这不明不白的七个小时空白,致使警方推断出丰川这个地名,识破了尸体交换的诡计。
这可真令人啼笑皆非。
在目黑的旅馆我将钱如数交给了大泽,然后借口说到琦玉县的k市有事,求他用车送一下。
大泽知道我吊销了执照,爽快地答应了。
在开到上尾附近的时候,我用事先藏好的扳手瞅冷子猛击他的后脑壳。
他昏倒后,我用领带将他勒死了。
与他对我那种无休止的丧尽人性的恐吓相比,他死得是那样轻松和没有痛苦。
这样,东京到上尾这一段路上的危险解除了。
剩下的就是将交换了的是成的尸体运往新宿公寓的四十公里了。
这时,我充满了信心,距离短,而且是深夜,只要不再发生那种不运气的事故,是不会中途受阻的。
在途中杀死大泽耗费了一些时间,起飞时间已经稍微过了十一点钟。
然而这个时间对我们来说是恰到好处,因为即使我早一些飞到,友纪子也赶不到交换地点。
那是一个晴朗的夜晚。
飞行中没有发生任何故障。
半夜一点钟到达丰川上空。
友纪子在地面上用手电筒向我发出信号,使我很快找到了机场的位置。
飞机跑道的四角已放好了四盏灯,我非常顺利地降落下来。
一切都和计划的一样。
我们百感交集地互相紧紧地握着手,遗憾的是,我们没有那么多时间厮守在一起,更重要的工作等着要作呢。
交换尸体之后,我们马上各奔一方。
我是在三点过后返回上尾的。
我用了两枚蓄电灯,为着陆作照明,放置在跑道的末端。
着陆后马上将是成的尸体装入大泽的汽车,运到了新宿的公寓。
为了给我节省时间,友纪子已事先将是成的尸体&ldo;包装&rdo;好了。
我将房门反锁上,使杏平无法进去。
然后,我将车子开到中野大和町并扔在那里,徒步向野方那里大原的家走去。
我本打算将汽车扔在更远一点的地方,可是清晨是抓不着出租车的。
那边,友纪子避开巡警的耳目,以最大的速度飞驶在东名‐‐名神高速公路上。
据说她将尸体扔在茨木后,回到芦屋自己家还不到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