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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爸爸!我饿了!&rdo;
儿子在客厅喊我,我回过神来,舌头和剪刀不见了,红色雨衣不见了,楼下的人群渐渐散去,我做了个恐怖的白日梦。
7
晚上,两个警察来我家问情况,是上次在电梯门口看到的那两个。
瘦的那位问我:&ldo;最近几天有没有看见可疑的人在小区活动?&rdo;
我想了想问:&ldo;什么样的才算得上是可疑的?&rdo;
&ldo;陌生的人,看着不顺眼的人,感觉与以前不同的熟人都可以算。
&rdo;旁边微胖的警察不耐烦地补充道。
&ldo;那应该有两个,一个疯女人……&rdo;
&ldo;疯女人?&rdo;
&ldo;对,我经常在小区里看见她,穿一件红色雨衣……&rdo;&ldo;那个不算。
&rdo;胖警察打断我说,&ldo;那女人我们认识。
&rdo;
&ldo;啊?&rdo;我吃了一惊。
&ldo;她是你们小区保安小吴的亲娘,小吴在警校时跟我们是哥们。
&rdo;
&ldo;哪个小吴?&rdo;
&ldo;门口警卫室的那个。
&rdo;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他高耸的颧骨和他喉咙深处的剪刀。
他是那女人的儿子。
上次他赶走亲娘的时候神神秘秘说了好多话。
&ldo;你说有两个,还有一个是谁?&rdo;瘦警察接着问。
我愣了一下,心想,要是我说我怀疑的另一个人就是他们哥们,他们会作何反应。
&ldo;现在想想,另外一个人也不是那么可疑了。
&rdo;
&ldo;你只管说,可疑不可疑,我们自己有判断。
&rdo;胖警察粗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