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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由小声嘟囔了一句,小平次摇着头说:
「不,没那回事。
阿由姑娘,你跟阿铃很酷似,容貌、举手投足,连声音都像。
」
三人吃惊地抬起头来,他又笑道:
「所以我不是说过,这并不是对你们不利的事。
」
让阿由冒充阿铃,向市毛屋骗取礼金‐‐这就是小平次打的主意。
「为了让阿由姑娘冒充阿铃,必须请樱屋夫妇也和我配合。
这没什么,我会安排一切,你们只要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至于礼金,我们平分。
」
老板咕噜一声吞下口水。
或许只有这个时候,他认为只要活着偶尔还是可以遇上好事。
「那个礼金,有多少?」
掌管财政大权的老板娘精明地问道。
「肯定有一百两。
」小平次若无其事地回答。
「看情形,或许更多。
虽说只是一家小布袜舖,但千万不能小看,那可是拥有很多宝物的舖子。
」
阿由逐渐感到很无聊,她说:
「那种事怎么可能成功?」
「为什么?」
「你连这个也不知道?布袜舖的女儿,和我这种粗野女人,再怎么看也不像。
」
「阿由姑娘,佛要金装,人要衣装。
」小平次自信满满地说。
「再说,阿铃自永代桥掉落失踪后,已经过了十年完全不同的生活,就算变得有点粗鲁,也不奇怪。
主要是容貌和身材,这点最重要,因为只有这点没办法随便蒙混过去。
」
阿由嗤之以鼻地说:
「市毛屋他们为了寻找阿铃,拼命地四处打听是吧?本所回向院和本町三丁目,虽说中间隔着大川,但毕竟不是江户和京都相隔那么远。
阿铃若住在这么近的地方,应该早就找到了。
这一点你打算怎么解释?」
樱屋老板夫妻俩也一副说得也是的表情,彼此对看。
小平次朝他们两人挪近膝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