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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4页）

&ldo;叶萧，你好聪明啊。

&rdo;

&ldo;小小年纪，少拍马屁！

若你真是1995年死去的申明的幽灵，为什么不直接去把杀人凶手干掉呢？&rdo;

司望苦笑道：&ldo;我不知道他是谁？凶手从背后刺死了我，我没有看到对方的脸。

&rdo;

&ldo;我会抓住他的。

&rdo;

&ldo;有线索了吗？那个开音像店的中年男人？只有我能帮助你破案！

因为，我是申明，我是1995年的第二个受害者，我能说出许多别人不知道的秘密。

十六年来，从我作为司望生下来的第一天起，就发誓要找到凶手，这些年我跟着黄海警官一起调查，我比你更有资格侦查此案！

&rdo;

&ldo;好吧，那你同时也是杀人犯，是你杀了教导主任严厉，不是吗？&rdo;

这个反问让司望微微一颤，表情变得很可怕，似乎回到杀人现场：&ldo;是的。

&rdo;

&ldo;有时候，我也会怀疑，你心里会不会藏着另一个人，因为在你的眼神里，我会看到成年人的影子，经历过难以想象的痛苦‐‐只有我才会理解你，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

&rdo;

&ldo;我猜你承受过失去最亲爱的人的痛苦。

&rdo;

&ldo;痛彻心扉。

&rdo;

&ldo;叶萧，可你没有尝过自己被杀的痛苦，那与肉体上的痛苦无关，而是在死后变成另一个人，告别身边的所有人，要从婴儿开始重新长大，原来活过的二十多年全都白费了！

&rdo;

&ldo;虽然，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但你可以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无论是真实的，还是你妄想出来的。

说吧，幽灵侦探。

&rdo;

&ldo;十六年来，你们有个最大的疑问，1995年6月19日，申明为什么好端端地要跑去魔女区送死？&rdo;

&ldo;不错，弄清楚这个原因，或许就离破案近了一大步。

&rdo;

&ldo;但这是一个秘密。

&rdo;

听到这样的答案，叶萧失望地摇头，把房门打开：&ldo;你可以回家了。

&rdo;

&ldo;等一下，还有个问题，关于张鸣松。

&rdo;

&ldo;其实，我早就跟张鸣松谈过了，他说当年黄海跟他谈过无数次，有几次还把他带到公安局，是教育局的领导把他保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