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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5页）

&ldo;住口！

&rdo;马力的嘴唇发紫了，看了看四周，低声说，&ldo;跟我来吧。

&rdo;

两人来到星巴克，他给男孩点了杯热柠檬，给自己点了杯咖啡。

&ldo;告诉我，是谁在背后指使你这么干的？&rdo;

&ldo;申明。

&rdo;

他托着下巴，审问般地说：&ldo;小朋友，你叫什么名字？&rdo;

&ldo;死亡。

&rdo;

他听着打了个冷战，男孩解释道：&ldo;司令的司，眺望的望。

&rdo;

&ldo;哦，好怪的名字啊。

你今年几岁？&rdo;

&ldo;十岁，过完暑假就是四年级了。

&rdo;

&ldo;申老师死的时候，你还没出生吧。

&rdo;

司望镇定自若地回答：&ldo;是，我在他死后半年出生。

&rdo;

&ldo;那你到底跟他什么关系？&rdo;

&ldo;你不敢想象的‐‐真的要听吗？&rdo;

&ldo;快说！

我没那么好耐心。

&rdo;

嘈杂的星巴克角落中，他在马力耳边，用幽幽的气声说：&ldo;我被申明的鬼魂附体了！

&rdo;

他猛然把头抬起，恐惧地看着男孩，又拼命摇头：&ldo;胡说八道！

&rdo;

&ldo;马力同学，请把《记念刘和珍君》的创作背景再说一遍？马力同学，跟我去操场上打篮球吧？马力同学，今天你负责收考卷吗？马力同学，我们是为什么而读书？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

马力同学，你忘记死亡诗社了吗？&rdo;

&ldo;求求你不要再说了，申老师！

&rdo;

马力几乎从桌子上蹦起来，却用双手捂着耳朵，痛苦到极点的样子。

司望继续用申明的语气说：&ldo;马力同学，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是想要让你相信，我从没离开过你们，我最亲爱的学生。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