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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第3页）

&ldo;您是说，狼把老婆婆咬死吃掉，然后又变成了老婆婆的样子？&rdo;

&ldo;不。

&rdo;助四郎觉得，是老婆婆变成了狼。

&ldo;变成了狼？这我就不明白了。

您是说，她的身体被狼占据了，还是中了狼的魅惑，还是被狼精或其他什么东西附体了？&rdo;

&ldo;占人身体的是犬灵，善于魅惑的是狐狸，附身人体的是幽灵吧？狼只会盯上猎物，把对方吃掉而已。

&rdo;

&ldo;那么……&rdo;

&ldo;所以，我觉得是老婆婆变身成了狼。

婆婆就是狼，婆婆的墓就是狼的墓。

&rdo;是一回事。

&ldo;村子里的人都说，我们家每代人出生时，胎毛都是倒竖的，那是因为我们身上长着那头狼的毛。

换句话说，我们都被看作是狼的子孙。

不就是这个意思吗？我们怎么可能有那样的毛……不过都无所谓。

我又不会吃人，只是个锻刀匠而已。

刚才那些事，也是很久很久以前了，只不过是口头流传下来的故事而已。

可是，那个墓现在仍在。

也就是说，不管当初是人还是狼，锻冶婆的确存在过。

&rdo;故事的某些部分是真的。

&ldo;您觉得，人真的可以变成其他某种东西吗？&rdo;林藏眯起细长的双眼，&ldo;您所说的情况，可不是改变外在那么简单。

&rdo;

&ldo;我倒是觉得外在并没有改变。

传说中的锻冶婆，不也是生活了那么久都没有被发现吗？那也就是说，她的外在并没有改变。

&rdo;

&ldo;您的意思是只有内在不同了？&rdo;

&ldo;是。

&rdo;

那倒是有。

林藏说。

&ldo;人们常说，自我是很难改变的。

但是，那只不过是因为人总坚信自己就是自己。

可人一旦迷失了自我，朝夕之间就可能发生变化。

时间一长，就完全变成了另外一个人。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