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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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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明听到&ldo;警察&rdo;这两个字，心里颤动了一下，他说：&ldo;请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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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赶紧换了一身衣服，开门前，把茶几上的那张旧报纸塞进了一个抽屉。

进来的是两个警官，一高一矮。

方达明赶紧让座，他们坐下后，方达明要给他们倒水。

高个子警官制止了他：&ldo;别忙了，我们不喝水，有件事情问完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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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明坐在了他们面前。

矮个子警官的眉头皱了皱：&ldo;方先生，你能不能把唱机的声音关小一点？&rdo;

方达明点着头说：&ldo;我马上关掉，马上关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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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达明起身关掉唱机后，重新坐在了他们的面前，他心里十分不安，表面上却装得不在乎的样子。

两位警官的目光鹰隼一般，在方达明的脸上审视着。

高个警官说：&ldo;方达明，我们想问你一件事。

你认识王莹么？&rdo;

&ldo;王莹？&rdo;方达明一脸迷惘。

小个警官拿出了一个笔记本，准备记录什么，他说：&ldo;就是凯来娱乐城的小姐阿莹，她死后被分尸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rdo;

方达明的脸上掠过一丝慌乱，他故作镇静地说：&ldo;哦，你说阿莹呀，那个可怜的女孩子，我认识，经常在凯来碰见的，那个女孩子很活泼可爱，我们去唱歌有时会叫她，可叫她并不容易，客人都喜欢她，去得晚了就没戏了。

说起来，也就陪过我们两三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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矮个警官低着头，在笔记本上记录着什么。

高个警官说：&ldo;听说你和阿莹关系不一般，还带她出过台？&rdo;

方达明不敢和高个警官对视，他眨巴着眼睛说：&ldo;我和她说不上什么关系，也就是一般的关系，就是有一次唱完歌了，我们去吃宵夜，她非要跟我们出去，我们就带她出去了。

就吃了个宵夜，然后她就自己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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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个警官说：&ldo;就吃个宵夜那么简单？&rdo;

第68节：第六章枯槁的手向她颤抖地摸过来（7）

方达明有些急了：&ldo;警官，我说的全是实话，我们就一起出去吃过一次宵夜，其他什么事也没做，况且，不是我们俩单独去的，一起去的还有我的几个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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