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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第3页）

&ldo;别担心，&rdo;我说，&ldo;我没有不高兴。

只是有点糊涂，仅此而已。

其实我已经快把乔的神秘约会给忘了。

&rdo;我撒了个谎，但看来这个谎撒得很恰当。

&ldo;那再好不过。

我不能耽误你‐‐去工作吧。

那是你想做的，对吧？&rdo;

我大吃一惊。

&ldo;你怎么会这么说？&rdo;

&ldo;我不知道，我只是……&rdo;她停了下来。

突然间，我明白了两件事：她刚才想说什么，而她说不出口。

昨晚我梦见了你。

我梦见我们在一起，我们想要做爱，而我们中的一个说&lso;做你想做的&rso;。

也许，我也不知道，也许我们俩都说了这话。

也许有时候鬼魂真的存在‐‐它们是游离了身体的思想和欲望，像电磁波那样浮在空间里，肉眼看不见。

来自潜意识的游魂，来自地下的幽灵。

&ldo;玛蒂？你还在吗？&rdo;

&ldo;是啊，当然。

你希望我跟你保持联系？还是打算让约翰?斯托尔告诉你？&rdo;

&ldo;如果你不和我保持联系，我会对你很生气，真的。

&rdo;

她笑了。

&ldo;那好，我会的。

不过不是在你工作的时候。

回头见，迈克。

再次感谢你。

就这样。

&rdo;

和她道别，我在原地站了会儿，她挂断后我看着那个老式胶木听筒。

她会给我打电话，把最新消息告诉我，但不是在我工作的时候。

她怎么知道我什么时候不在工作？她知道。

就像昨晚当她告诉我乔和那个穿着肘部贴布块的运动夹克的男人一起走向停车场时，我知道她在撒谎一样。

玛蒂打电话时穿着白色短裤、小背心，今天不用穿裙子或衬衣，因为今天是星期三，图书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