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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这句低声说出的话，似的亚伯特考斯纳的心中掠过一种无语、无思绪的恐怖。

他感觉到肩上有压力，低下头，发觉自己把两臂交叉在胸膛上，用力抓着自己的身体。

布利安专神倾听着。

他听到自己的呼吸，以及别人的呼吸……但是他没有听到其他的声音。

&ldo;是她的想象，&rdo;他想着。

&ldo;如此而已。

&rdo;

但他还是怀疑。

&ldo;什么？&rdo;罗蕾尔急迫地问。

&ldo;狄娜，你听到什么？&rdo;

&ldo;我不知道，&rdo;她说，没有转离窗子。

&ldo;声音很微弱。

我想，我在我们下飞机时就听到了，当时我认为是自己的想象。

现在，我能够听得比较清楚了。

我甚至可以透过玻璃听到。

听起来……有点像牛奶倒进&lso;脆米&rso;后的声音。

&rdo;

布利安转向尼克，以低沉的声音说话。

&ldo;你听到什么声音吗？&rdo;

&ldo;一点鬼声音也没有，&rdo;尼克说，配合布利安的声调。

&ldo;但她是瞎子。

她习惯让耳朵做双重工作。

&rdo;

&ldo;我想是歇斯底里，&rdo;布利安说。

他低语着，嘴唇几乎触碰到尼克的耳朵。

&rdo;

狄娜从窗子那儿转过来。

&ldo;你听到什么声音吗？&rdo;她模仿着。

&ldo;一点鬼声音也没有。

但她是瞎子。

她习惯让耳朵做双重工作。

&rdo;她停下来，然后又补充：&ldo;我想是歇斯底里。

&rdo;

&ldo;狄娜，你在说什么？&rdo;罗蕾尔问，显得迷惑又惊恐。

她并没有听到布利安和尼克的喃喃低语‐‐虽然她所站的地方远比狄娜更靠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