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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第1页）

&ldo;他很正常吗？&rdo;

&ldo;对。

&rdo;

&ldo;那么来吧。

这可是值得告诉你孙子的稀奇事。

不过要快点儿。

&rdo;

洛林看着的时候，布里查德转向阿尔伯特森。

&ldo;我需要锔子，&rdo;他说，&ldo;我要把他的头再打开点儿，这样我们就可以用探针探查。

我不知道我是否能把它全部掏出来。

&rdo;

莱斯&iddot;阿尔伯特森现在承担起护士长的工作，他把刚刚消过毒的探针放到布里查德带手套的手中。

布里查德一边轻轻哼着歌，一边敏捷的做手术，偶尔看看探针顶端的镜子。

他主要靠触觉行事。

阿尔伯特森以后会说，他这一辈子，从来没见过这么吓人的手术。

除了眼睛之外，他们发现了一个鼻孔的一部分，三个指甲，两颗牙齿。

其中一颗牙齿有一个洞。

当布里查德用针尖手术刀先刺穿后又切除那只眼睛时，它一直眨动到最后一秒。

从探索到切除，整个手术仅用了二十七分钟。

五块血淋林的肉被仍进不锈钢盘子中，这盘子和手术工具的盘子一起并排放在泰德剃光的头边。

&ldo;我认为我们已经掏干净了，&rdo;布里查德最后说，&ldo;所有的外来组织似乎都和发育不全的神经中枢连在一起。

即使还有别的东西，我认为我们已经把它杀死了。

&rdo;

&ldo;但是……那怎么可能呢，如果孩子仍然活着？我的意思是说，这些都是他的一部分，对吗？&rdo;洛林很困惑地问。

布里查德指指盘子：&ldo;我们在这孩子的脑袋里发现了一只眼睛，几颗牙，还有几个指甲，你认为是他的一部分？你看到他的指甲有一个缺了吗？要检查一下吗？&rdo;

&ldo;但是，即使是癌也是病人自己的一部分‐‐&rdo;

&ldo;这不是癌，&rdo;布里查德耐心的告诉他。

他一边谈话，一边两手继续工作，&ldo;有许多这样的情况，当母亲生出一个孩子时，这孩子起初是以双胞胎形式存在的，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