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学驿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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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1章（第2页）

他们的小手指伸开，麻雀站在上面……但并没有啄他们。

但麻雀在啄斯达克。

鲜血从他脸上一百多处喷出来。

他的一只蓝眼睛不见了。

一只麻雀落到他衬衣领子上，把嘴戳进泰德用铅笔扎出的喉部伤口，哒哒哒，连戳三下，就像一把机关枪一样快。

斯达克伸手抓住它，就像捏纸一样把它捏碎。

泰德蹲在双胞胎身边，麻雀也落到他的身上，但并不啄他，只是站着看。

斯达克消失了。

他变成了一尊麻雀组成的活塑像，鲜血从摆动的翅膀和羽毛间流出来。

泰德听到楼下某处刺耳的断裂声，木版塌了。

麻雀冲进了厨房，他想，接着又想到炉气管道，但这念头很遥远，微不足道。

现在，他开始听到从斯达克骨头上撕下肉时的咝咝声。

&ldo;它们是为你而来的，乔治。

&rdo;他低声说，&ldo;它们是为你而来的，上帝保佑你。

&rdo;

九

庞波感到上面又有空隙了，于是从毛毯上钻石形的小孔向外看。

鸟屎落到他面颊上，他用手抹去。

楼梯上仍然满是麻雀，但数量减少了。

那些活着的鸟显然已飞到了它们要去的地方。

&ldo;快点。

&rdo;他对丽兹说。

他们又开始踩着一层层死鸟向前去，走到二层转弯平台时，突然听到泰德尖叫道：&ldo;把他带走！

把他带回他原来的地狱去！

&rdo;

鸟群像飓风一样飞起来。

十

斯达克垂死挣扎，想要挣脱出来。

但他无处可去，无路可逃。

虽然如此，他还是要试一试，这是他的风格。

团团围住他的鸟群，随着他向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