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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第3页）

沈文素睡到凌晨，被尹维扑醒。

尹维意识朦胧含混不清地说：&ldo;一小时……我只睡一小时……&rdo;他翻个身到里床，两秒钟后鼾声如雷。

这下反而害的沈文素睡不成。

他爬起来喝水，看报纸，又不敢弄出大声响，只好东摸摸，西摸摸，摸着摸着就摸到楼下了。

到楼下发现屏风后面有微光，苏昭正盘在沙发上看电视。

沈文素凑过去：&ldo;老电影？谁的？&rdo;

苏昭懒洋洋说：&ldo;小资律师程静钧的。

&rdo;

沈文素坐到他身边：&ldo;怎么不开声音？&rdo;

&ldo;不用，&rdo;苏昭轻轻说：&ldo;我借着它发发呆而已，脑子里的事又多又乱。

&rdo;

沈文素静静陪着。

电影里公主正与小报记者同游罗马，苏昭躺平身体，把头枕在沈文素腿上。

沈文素被他欺负惯了，根本不在意。

&ldo;谈笑间，强虏灰飞湮灭，&rdo;苏昭闭上眼：&ldo;多好，可惜这种状态可遇而不可求。

&rdo;

&ldo;那就杀他一条血路出来，&rdo;沈文素说：&ldo;毛主席教育我们，反动派都是纸老虎。

&rdo;

苏昭嘿嘿笑：&ldo;是，是，他老人家手里有部队，我手里有虾兵蟹将。

&rdo;

沈文素垂下头对他说：&ldo;你趁现在睡一会儿吧。

&rdo;

苏昭说：&ldo;没事。

你先别走，让我靠靠。

&rdo;

小报记者吻了公主，沈文素勾起嘴角微笑，苏昭盯住他薄薄的嘴唇突然问：&ldo;想试试吗？&rdo;

&ldo;啊？&rdo;沈文素脸红了红：&ldo;不想。

&rdo;

&ldo;哎，想试试嘛？&rdo;苏昭两臂一搂把他放倒在沙发上。

&ldo;不想嘛。

&rdo;沈文素挣扎。

&ldo;到底想不想嘛？&rdo;苏昭压上去：&ldo;想不想？&rdo;

&ldo;哎，你今天还没闹够？&rdo;沈文素挺不好意思，推他说：&ldo;我不想啊。

&rdo;

&ldo;真不想？&rdo;

&ldo;真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