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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1页）

&ldo;只杀一个人的话，发射一次也足够了吧？&rdo;

汤川目光锐利地直视内海薰。

&ldo;你们好像无论如何都想把罪名扣在古芝头上。

&rdo;

&ldo;因为不想那么做才这么说的。

既不想让他变成杀人犯，也不想让他背上杀人未遂的罪名，能够阻止他的，可能只有老师您了。

&rdo;

&ldo;我无能为力。

&rdo;

&ldo;那警方也无能为力。

逮捕也许可以，但就无法挽救古芝了，这样真的好吗？&rdo;

汤川看着薰，目光中充满了哀伤。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眼角，长舒了一口气，又重新戴好眼镜。

&ldo;去年夏天，我为和古芝见面，去了仓坂工机。

之前也和他通过电话，不过还是有些担心。

&rdo;

&ldo;您见到他了吗？&rdo;

&ldo;嗯。

&rdo;汤川轻轻点了点头，&ldo;虽然看上去瘦了点，健康状况还不错，我也就放心了。

他和我说了很多金属加工工作上的事，看起来很开心。

当时也谈了谈他辍学的事，他对此没有后悔之意，也没有悲观的样子。

&rdo;

&ldo;您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劲吗？&rdo;

汤川没有马上回答薰的提问，而是沉思了一会儿后说：&ldo;要说不对劲，还是有一点的。

&rdo;

&ldo;发生了什么事吗？&rdo;

&ldo;没发生什么，只是说到他姐姐时，他的话有些奇怪。

&rdo;

&ldo;他说了什么？&rdo;

汤川面露踌躇之色，语气沉重地说：&ldo;他说：&lso;姐姐的死让我感到很悲痛，但我还是能化悲痛为力量，所以推进科学发展的最大原动力就是人类的死亡，也可以说是战争，不是吗？&rso;&rdo;

&ldo;您是怎么回应的？&rdo;

&ldo;&lso;从另一个角度说，科学技术确实如此，它并不是只被用于善事，重要的是运用科学技术的人的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