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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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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没良心

客栈外的风刮过经年的老柳树，将长长的柳枝吹上陈旧的门窗，门外沙沙作响。

苏渭缓缓松开手，仰头望着牧染，即便换了张脸，只要想起这便是颜至，依旧能让他心慌意乱，满心欢喜。

&ldo;我为何要故意？我是真的喜欢你。

&rdo;苏渭抬起身子，从牧染的裤腿摸到他的腰间，柔软无骨的手按上他腰上的盘扣。

&ldo;放手！

&rdo;牧染退后一步，用手拨开他，&ldo;我已经和你说的很清楚了，苏渭，你不要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我的耐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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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压下心里的火，&ldo;升平楼我会重新开张，你若是想干就接着干，不想干就滚蛋，我已经给你的够多了，你不要太过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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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渭抽了下鼻子，&ldo;我什么都不要，只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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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这不可能。

&rdo;牧染沉下声音，抬起他的头，&ldo;你应该知道我不是人，想弄死你，凡间的官府根本查不到我头上，看在你跟在我身边这么多年的份上，我放你一马，现在立刻给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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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甩袖起身离开。

苏渭望着他绝情的背影，梗着脖子说，&ldo;颜至，你怕什么？怕我说出来你睡过我吗？还是怕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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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染的身形一顿，没回头。

&ldo;苏渭，别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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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渭坐在地上，将头埋进双手之间。

他不过是个升平楼的小倌，除了身价贵了些之外别无两样，苏渭突然有些想笑，怎么睡过他的人那么多，却偏偏他成了牧染心里恨不得折断的刺呢，她想不明白。

夜很深了，屋里静悄悄的，牧染站在木果子的房间前，抬手去敲门，伸到半空，手指却又缩了回来。

他轻声道，&ldo;果子，你睡了么？&rdo;

屋里半晌才会回音，小刺猬从缩成一团的刺球里伸出脑袋，黑圆的小眼睛望着倒影在窗纸上的高挑影子，他沉默了会，将自己小爪子往腹部藏了藏，嗯了声。

牧染垂下手，勉强笑了下，&ldo;那你睡吧，我明天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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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果子看着他棱角不甚模糊的身影，失落的把脑袋搁在柔软的腹部上，&ldo;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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