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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按下自己心中莫名的触动,令狐冲勉强笑了一下,道:&ldo;冬姑娘,你看着我做什么?&rdo;
东方不败这时却淡淡道:&ldo;武功一途又岂有正邪之分?用于正途便是正道,用于邪途便成魔。
这一切均是与人心有关,与武功又有何碍?哼!
可笑至极!
&rdo;说着,东方不败就越过令狐冲走出了山洞,往那湾小溪而去。
令狐冲愣愣的站在一旁,似是犹在回味东方不败刚才的那一席话,倒似忘了反驳。
接着的几日里,东方不败就见令狐冲在旁纠结到底是不是要练墙上那些武功。
他自然不会管令狐冲在想什么,倒是在华山上越久,心里越来越不安。
他是躲了起来,但是自离开小楼都已经快有小半年了,却不知花满楼怎样了。
原本这心思只是淡淡,他每每想到花满楼便是怕他要真娶自己,所以往往就将那念头忽略。
可现在时日久了,东方不败对花满楼的思念却似日增。
本以为自己离了花满楼心疼也就罢了,以前那种非人之痛他都能扛过去,他又怕什么。
岂知时间越久,心里越来越觉得坐立不安,各种情绪都强自忍着,东方不败才算是明白什么叫相思磨人。
可是他既已经离开,又怎可再回去呢?而且花满楼……又会怎么想他?
东方不败愈加觉得这山上冷清的怕人,让他不去想花满楼几乎就是不可能的事。
所幸的是一旁还有个令狐冲不时会说两句话。
可这几日令狐冲像是着了魔似的,坐在一旁一句话都没有。
东方不败只觉得心情烦躁的很。
偏偏就在这时候,远远有人走上崖来,脚步迅捷,看着来人武功着实不低。
东方不败眼神微闪,他看见令狐冲已经神情凝重的站了起来。
匆忙奔入后洞,拾起一柄华山派的长剑,悬在腰间,再回到前洞。
片刻之间,那人已然上崖,大声道:&ldo;令狐兄,故人来访。
&rdo;令狐冲心里一惊,那声音甚是熟悉,竟然便是&ldo;万里独行&rdo;田伯光。
令狐冲心想,师父、师娘正下山追杀他,他却如此大胆,上华山来干甚么?再加上这厮又是个采花大盗,令狐冲忍不住看了眼正一派悠然的坐在洞中一块大石上的冬芳大姑娘……
虽然明知冬芳姑娘的武功比他令狐冲不知强了多少,但是毕竟那是女流之辈,现在又闹不清田伯光来的目的,令狐冲当即就走到洞口,笑道:&ldo;田兄远道过访,当真意想不到。
&rdo;
只见田伯光肩头挑着副担子,放下担子,从两只竹箩中各取出一只大坛子,笑道:&ldo;听说令狐兄在华山顶上坐牢,嘴里一定淡出鸟来,小弟在长安谪仙酒楼的地窖之中,取得两坛一百三十年的陈酒,来和令狐兄喝个痛快。
&rdo;
东方不败本以为这两人是旧友,哪知酒过三巡,令狐冲突然将酒碗丢到了山崖下,然后拿着剑就准备开打了。
东方不败的眼中顿时闪过一抹有趣的神色。
这又是怎么回事?
田伯光的武功显然要比令狐冲高许多,不多久,令狐冲便落在了下风。
只是令狐冲显然在口舌上占了上风。
东方不败这时也弄明白这田伯光竟是个y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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