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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第2页）

这样突兀地、甚至连预约都没有就找过来，人家又不是开门营业的商店，凭什么要有求必应。

‐‐毕竟自己又不是个天使。

少女摇了摇头，&ldo;抱歉，博士……&rdo;

&ldo;没什么，但是，&rdo;史蒂芬的目光短暂地落到女孩的脸上，很快又移开，半晌才沉沉地说：&ldo;你不该在这里，女士。

&rdo;

&ldo;我知道，&rdo;艾莉娅并不意外他的态度，&ldo;我只是有些好奇‐‐&rdo;

&ldo;我说的不是圣殿，&rdo;奇异博士走上台阶，他并没有停下，而是径直向着紧紧闭合的大门走去，&ldo;你不该在地球。

&rdo;

有一瞬间，艾莉娅怀疑自己听错了：&ldo;……等等，你指的是什么?&rdo;

男人豁然转身，&ldo;我知道你是谁。

&rdo;

&ldo;在我的家乡有上百人认得我，所以，&rdo;女孩抱起手臂，&ldo;还是你知道什么他们未曾知晓的事?&rdo;

地球的观测者脸色沉静地望着她，&ldo;我知道一切。

&rdo;

&ldo;哦，你知道一切，真的吗，&rdo;黑发姑娘好笑地看着他，&ldo;《最终幻想xv》什么时候打折?&rdo;

奇异博士：&ldo;……&rdo;

艾莉娅摊开手，&ldo;显然你不知道，可惜，因为我真的很想得到这个答案。

&rdo;

其实对方并没有明显的恶意，她能感觉到这一点，更类似于人类躲避危险或者反感未知的本能，然后在以这种方式拒绝自己罢了。

&ldo;再见了，博士，很有趣的谈话。

&rdo;

至尊法师望着女孩渐行渐远的背影，许久才转身进门。

圣殿的大厅里，另外一个法师王，他的搭档和好友，正抱着一堆卷轴从楼梯上走下来，一眼瞥见守护者的样子，有些奇怪地问：&ldo;‐‐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糟糕?&rdo;

艾莉娅这一趟毫无收获，小天使把她带过来倒是容易，但她还要重新再坐地铁回到皇后区，想到这件事，她倒是真的羡慕那些能随意传送来去的人了。

她穿过格林威治村喧嚣的广场，在街角发现了一家挂着奇怪标牌的商店。

店里的灯光昏黄似乎还透着几分诡异的腥红，玻璃墙上沾满了贴纸，上面都是由五角星六芒星大圈小圈各种多边形组成的图案，还有很多复杂的字母和天体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