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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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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雪卿、公孙舞二人一路赶到舒州，到驿馆寻到了开封七子。

听说两个姑娘自己前来，公孙策好一番说教，自然不会答应她们再自己回去，便让她们暂住驿馆，等案情结束再一道回去。

而开封七子这边的案情，似乎陷入了焦灼。

牛雪卿不方便参与案情，但公孙舞是公孙策的女儿，公孙策有时会同她说说案情。

公孙舞信任牛雪卿，有时便会同她说起。

牛雪卿从公孙舞处得知，如今人证物证具备，可问题在于，唯一的证人不肯作证。

&ldo;爹说，人证是主使的门客，念其知遇之恩，无论如何不肯作证，他们现在十分苦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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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人和先生可劝说过？&rdo;

&ldo;劝过，可是无甚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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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重大刑案，牛雪卿没有机会参与，但一些家长里短的事情，牛雪卿还是看过一些。

古人相较现代人说话婉约，开封七子劝人的方式，实在是让牛雪卿不敢恭维。

他们往往会绕很大的一个圈子，讲一些大道理，不清楚案犯真正的心结在哪里，不能设身处地，更不能一针见血。

他们往往说得很含蓄，不能给人足够的心灵震慑，甚至，如果是没读过什么书、没什么见识的小老百姓，甚至都不大能搞清楚他们究竟想表达什么。

这是古人的通病，古代读书人长期习惯于中庸之道，不擅长用直击心灵的方式，短期之内很难有所改变。

可牛雪卿不同，作为现代人，她说话的方式便要直接许多。

而且牛雪卿自小擅长辩论，口才很好，没少做过劝人的事情，对此也算擅长。

&ldo;舞儿，我想问你一下，我不了解案情，依你看，案犯是有苦衷，还是真的是个恶人？&rdo;

&ldo;我见过嫌犯一次，他眼神诡谲，做事更是连孀妻弱子都不放过，应该不会是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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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舞儿，我想试试去劝劝证人，也许可以？&rdo;

&ldo;对啊，在开封府，你也有几次一针见血地说服盗贼恶霸安心伏法，说不定可以试试？&rdo;

&ldo;只是……我不知道自己参与案情是否合适？&rdo;

&ldo;爹爹既然告诉你他们的行踪，就说明他们是信任你的。

我们去问问爹和大人，他们应当会准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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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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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孙舞领着牛雪卿寻到包拯与公孙策，他们商量过后，将前因后果告知了牛雪卿。

舒州有位王爷，名唤赵汜。

不久前，当地官员向皇帝密报，赵汜大量收集钱财，不知意欲为何，还附上了敛财账册。

因为事关重大，皇帝便派最信任的包拯去探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