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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少女摇头：&ldo;我的对手从来也不是你。

&rdo;随手把长剑掷在地上，也不回头：&ldo;你找我有什么事情？&rdo;

夜羽倾正要发话，只觉得浑身发软，下腹一股可怕的热力上升，脑子也开始混沌起来。

面前的少女在夜色里突然变得异常娇艳。

他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碰触司马凌菲的脸，手掌却在下一刻被打飞了出去。

手上一痛，脑子也清醒了一些。

他忽然想起，晚膳过后，程思烟端来一碗燕窝汤，说是戚夫人让她送来给少爷做夜宵。

而后，就留在房里和他谈论琴艺和诗词。

他却心浮气躁，想起司马凌菲那事不关己地模样，终于愤而起身，也不顾程思烟还留在自己房里，就直奔竹林而来。

莫非是那碗燕窝汤里有什么古怪？

司马凌菲瞅着他，半响想要伸手碰触他的额头，却被他一把推开，粗声低吼：&ldo;离我远点！

&rdo;

少女撇撇嘴，嘻嘻一笑：&ldo;我方才碰倒你，发现奇热无比，莫非你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rdo;

夜羽倾哼了一声，准备趁自己心智还清明的时候提气离开，却发现浑身没有一点力气。

方才和司马凌菲的比试导致血液加快，汤里面的药发作得极为迅速。

他软了身子在地上，咬牙运力相抗。

司马凌菲走到他跟前，用脚踢踢他：&ldo;我说，你是不是吃了春药啊？&rdo;

夜羽倾闻言又气又尴尬。

为什么这个少女连这种事情都一清二楚？

少女也不多话，突然伸手点了他的穴道，夜羽倾整个身子都瘫软下来。

药力发作的厉害，他觉得浑身都快要烧起来了，□疼痛难忍，却咬着牙一声不吭。

司马凌菲叹气道：&ldo;这药也端的霸道，你那嫡母还真下得去手，要是你一个不小心就此废了，夜家可如何是好？&rdo;

夜羽倾听得耳中嗡嗡作响。

他勉强寻回了意识望向面前的少女，司马凌菲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那么定定地望着他：&ldo;你也不必惊讶我为何知道。

是不是非常恨她，恨不能立刻就杀了她？&rdo;

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话来，一开口就痛苦地呻吟起来。

司马凌菲如同听不到他的声音一样，依然不紧不慢道：&ldo;也亏你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其实，之前那位王管家是你杀的吧？那么小的年纪，就有如此狠毒的心思，啧啧！

&rdo;

他脑袋里开始变得混沌起来，面前娇柔美丽的面孔变得扭曲起来，一点点地吞没着他的意识。

他第一次意识到，这个少女竟然如此可怕。

司马凌菲想了想，把他从地上拖起来：&ldo;看你这么痛苦，我来想想办法吧。

好像你那位小表妹正在房里等着你，是不是要我送你回去见她，这样倒也遂了大家的心愿。

&rdo;

他用力地瞪她，恨不能看清楚面前这个相伴了八年的少女全部的灵魂。

但是他意识越来越模糊，快要什么都看不见了。

少女细软的声音贴在自己的耳边：&ldo;或者，还有别的办法。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