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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第2页）

&ldo;哪里就不能歇了，我去找夫人说说去。

&rdo;白岚没等楼下人回话就转过屏风下二楼了。

她绕去后厨，跟莞二娘嘀咕了一阵儿，弄得莞二娘眉开眼笑的，这才大步跨出大堂，走到白因跟前，&ldo;跟我上楼歇会子，夫人也同意了，耽误不了多少功夫。

&rdo;

因子脸色微微发红，嗯了两声就跟着白岚上二楼雅间了。

白岚坐回自己位置，指着那空着的凳子说：&ldo;坐罢，正好有事向你打听。

&rdo;旁边的红漪看进来了个人赶忙收住话头，微笑着递过去一杯茶水，&ldo;解解渴。

&rdo;

因子上楼之后就一直没敢抬头，耳根子红的不成样子，接过茶杯，&ldo;谢、谢谢。

&rdo;

&ldo;坐下说嘛，站着比谁高吗？&rdo;白岚挑眉看着面前这个害羞的小子，忍不住逗他道。

因子身体僵硬地坐在四人桌前，手里握着清凉的茶水杯，一时忘了动作。

&ldo;你先喝口茶歇歇。

&rdo;白岚转头看向窗外，望了几眼来来往往的人群，等白因手中的茶杯见底才又开口道，&ldo;你们跑堂伙计一般几时起？&rdo;

因子用袖子擦了擦下巴的茶渍，&ldo;约摸卯时就起了，今日下雨比平日里起得晚些。

&rdo;

白岚接着问，&ldo;平日里食坊的食材是谁去采买的？&rdo;她手中也端着一个杯子，但是外形却不像茶杯的样子。

&ldo;今日是我和另一个伙计负责采买，说来今日还遇上了怪事儿，也是运势不好。

要是和平日里一般起床，也遇不着这事儿了。

&rdo;因子边说边叹气。

白岚像是问到了正题，坐得端正了些，&ldo;你们可亲眼见着了？当时是个什么情景？&rdo;

白岚左右的两人也好奇。

因子咂了咂嘴，用他那天生的好嗓子说道：&ldo;这个月的食材采买轮到我和另一个年长一些的伙计，我们自益钿街出，要去元和街的菜市必须经过栎巡街。

也是因着我们去的时间算蛮早的，雨天撑着伞又没怎么注意地面，跟我一道的那个伙计就‐‐&rdo;因子吞了吞口水，接着说，&ldo;他踩到了那个羽铃！

因为脚底传来痛感，他才注意到停下来，然后我们就发现了那个碎掉的羽铃，真真是吓人。

&rdo;因子一边回忆早晨的事一边用闲着的手顺着心口抚下。

红漪听完还没说一句话，对面的白幽就接话了，&ldo;这不管是哪一阶的羽铃都是坚韧无比的，那个伙计的一脚肯定是踩不碎的，想来定然是早就碎了留在那处的。

&rdo;

白岚问，&ldo;之后呢？你们去了何处？可有停下来观察过四周？&rdo;

&ldo;自然是有的，但是雨天主街上没有几家店门是开着的，我们便准备把那羽铃捡起来，到周围开门的店家问一问。

但是羽铃碎的厉害，我们四下找了许久也未凑齐。

周围问了一圈也没有结果，我们便把那些碎片用布包着直接送到了东间处呈给东间主，之后我们便采买完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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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解释一下：文中用到的&ldo;食客&rdo;就只是指去酒楼吃饭的人，不取&ldo;幕僚&rdo;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