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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斑和他哥哥简直就是两个极端，无论哪一个都分外叫人头痛。

之后，初代目雷影拍案而起，&ldo;狂徒!&rdo;

扉间连忙道，&ldo;木叶的立场……&rdo;

斑忽然抬手，那是示意他停住话头的手势。

扉间自然无需服从他，然而他考虑了一下事态，现下绝非他与斑内部争端的好时机。

他看了眼火影斗笠，想到来之前兄长的嘱托，暂且按捺下话语。

初代目水影慢条斯理地开了腔，哪怕是发怒之时，这位同样年高的水影也可以保持他的风度，&ldo;难道你觉得我们四国联合起来，也无法对付你一个人?&rdo;

斑勾了勾唇角，&ldo;我以为你们正在准备开战。

旦夕之间，就改为联合了吗?&rdo;

四影稍有对视。

他们已经忙着互相攻讦了很长一段日子了，各自扩军备战。

对内煽动民众对外寻衅滋事，此时说联合，的确有点好笑。

谁都知道五国之间暗流汹涌，彼此猜忌良多，又贪婪得很，盘算着以最小的代价撕咬到最肥美的那块肉。

连开战临门一脚时还愿意坐到谈判桌上互相虚与委蛇，不过就是想着怎样先把别人推出去。

谁都不想当出头鸟，谁都想鹬蚌相争渔翁得利。

&ldo;答案是，&rdo;斑突然说，所有的目光再次集中于他，&ldo;假如你们一个一个开战，那就逐个解决;假如你们一起开战，那就全部摧毁。

无论你们发动战争的对象是谁，挑起战火之人，就要迎接更烈的战火。

你们也许可以抵挡我一人之力，但若在此过程中被什么外在的觊觎者或者内部的阴谋家趁虚而入，那也是你们自取灭亡。

&rdo;

土影眯缝着眼，阴沉地道，&ldo;这就是木叶的意思?打算打破柱间阁下拟定的盟约，强行插手别国的事务吗?&rdo;

&ldo;既然你们不愿意按柱间的规则，好好玩那些你来我往的结盟游戏，那么就按照我的规则吧。

&rdo;斑回答，他左眼那寒凉的黑瞳悄然转赤，浮现永恒的万花筒绚烂的花纹，随后再次变异，现出浅紫色回旋的目，&ldo;在此轮回眼之前。

&rdo;

应付过万般危险的影们，也未曾见过这样深渊般的危险。

寂静之中，千手扉间按捺下心中并不亚于他人的惊讶，适时补上，&ldo;斑的意志即代表木叶的意志。

当然，若诸位愿意继续拥护初代目火影订下的盟约，木叶不胜荣幸，愿意表示出最大的诚意。

&rdo;

之后几天，斑重新闲了下来。

该表态的表态了，该震慑的也震慑了，他的工作告一段落。

而木叶的诚意究竟要给予到哪个地步，就由扉间和他的部属们去斡旋。

他偶尔到会谈所在地的小城里走走，更多时候，就待在休息的屋子里看书。

有一日，收到柱间的来信。

斑解开装信的细长封筒，除纸卷之外，还掉出来一咕噜花朵。

白色的，像一个一个的铃铛垂在茎上，新鲜不枯，抱团挤在一起，颇有一种簇拥的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