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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第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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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孤鸿说：&ldo;既如此，那就走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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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休的小楼外，门上那个&ldo;推&rdo;字仍在，陆小凤就推开门，同花满楼还有叶孤鸿走了进去，这是他第二次推开这扇门，说不定也就是最后一次。

山腹是空的，什么都没有了，那些数也数不尽的珠宝和兵器，竟已全都奇迹般不见。

山腹的中间，有个小小的石台铺着张陈旧的草哺，霍休赤着足，穿着件已洗得发白的蓝布衣裳，正在盘膝坐在草哺上温酒，好香的酒。

陆小凤长长吸了一口气，走下石阶，微笑道：&ldo;这次我来得好像也正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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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休也微笑道：&ldo;但这次我已不奇怪了，反正我只要一有好酒，你就会找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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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道：&ldo;但我却反而有点怀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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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休道：&ldo;怀疑什么？&rdo;

陆小凤道：&ldo;怀疑你是不是故意用好酒把我勾引来的？&rdo;

霍休大笑道：&ldo;不管怎样，好酒总是好酒，你若不怕弄脏你的衣服，还是可以坐下来喝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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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道：&ldo;我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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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休皱眉道：&ldo;你怕？&rdo;

陆小凤道：&ldo;我怕的倒不是弄脏这身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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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休道：&ldo;你怕什么？&rdo;

陆小凤道：&ldo;我怕我喝了酒，会忍不住问你是不是青衣楼的总瓢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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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休微笑道：&ldo;&lso;总瓢把子&rso;这四个字的声音实在好听，我喜欢听这四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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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瞪大了眼：&ldo;真是你！

&rdo;然后又低下了头，像是在思考什么。

只过了一会儿，他又抬起了头，眼睛发亮。

霍休看着他，目光变得就像是柄出鞘的刀，他没有再说话，只慢慢的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了下去。

陆小凤也没有再说什么，看霍休的目光，他的心已经凉了。

他面对着的是个聪明人，对聪明人说话，一句就已足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