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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第2页）

面对次子的询问，奥丁又有些忍不住沉默了：&ldo;……没什么。

&rdo;

&ldo;那请容我告辞，父亲。

&rdo;

洛基的礼仪永远挑不出半点错误，他行礼之后便直接离去。

奥丁深深的叹了口气。

&ldo;……洛基!&rdo;

他终于还是叫住了自己的儿子。

黑发的青年扭过头，他的目光冰冷而死寂，过早地失去了他少年时鲜活灵动的光彩‐‐原因只有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那一个。

奥丁想到自己接下来想说的话，那双握过永恒之枪的手竟是有些无自觉的颤抖。

&ldo;西格恩已经死了，死了五百年了，你亲手将她埋葬在中庭，你忘了吗。

&rdo;

他并未穿着那身光华璀璨的铠甲，这让这位老人失去了威严，苍老的声音里有些压抑不住的颤抖：&ldo;……我已经失去了一个女儿，我不能再失去另外一个儿子。

&rdo;

&ldo;……父亲。

&rdo;

洛基听见这句话后，他的反应仍然是平静的，平静得可怕：&ldo;老实讲，&lso;西格恩已经死了&rso;，这种话我已经听过不止千万遍，而当我告诉你们，她没有死，只是在中庭上的某个角落里等着我去找她的时候，你们只会说我已经疯了……事到如今我不会去奢求你们相信我，我只想你们不要来打扰我。

&rdo;

&ldo;打扰你的什么?&rdo;

&ldo;打扰我找到我的妹妹。

&rdo;

&ldo;洛基，她不仅仅是你的妹妹，也是我的女儿!&rdo;

&ldo;……错了吧?&rdo;黑发的青年终于扯起嘴角，他的笑容嘲讽而轻蔑，那是奥丁所熟悉的属于邪神的表情，但是他的那双眼中流露出的目光实在是太痛苦，带着一个孩子面对父母时才会有的脆弱与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