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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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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iddot;斯塔克回想起最初见面时那个被父亲放进箱子里带回来的瘦弱女孩，她凸起的蝴蝶骨，细瘦的手脚，以及她手臂上的那些密密麻麻的细小针眼。

&ldo;……美国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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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喃喃道。

弗瑞说道：&ldo;某种意义上，莎法尔是美国队长的&lso;母亲&rso;，虽说当年知晓配方的教授已经被谋杀了，但是血清的母体依然存活于世……所以你知道她的价值是什么了吧?&rdo;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她什么都不需要做，因为她本身是一个移动的超级士兵创造机。

托尼&iddot;斯塔克用最快的速度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ldo;……这件事情还有多少人知道?&rdo;

&ldo;不多。

&rdo;弗瑞回答：&ldo;目前除了神盾局之外的家伙就只有你，如果你没选择放养那姑娘说不定我们还能继续维持着美味的糖果外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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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尼搓了搓自己的脸。

&ldo;……听着，&rdo;他小声念叨起来：&ldo;你今天告诉我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太让人出乎意料，我需要一点时间进行消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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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哦，当然。

&rdo;弗瑞指了指地上的箱子：&ldo;不过别忘了正事，莎法尔比你想象的更聪明也更危险，不过好在她现在似乎非常喜欢你，所以你要尽你最大的努力安抚你的小妹妹让她不要出什么精神上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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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几年前莎法尔刚醒那会的糟糕模样简直吓疯了一堆后勤人员，虽说现在的莎法尔好像是因为莱克特医生的&ldo;悉心治疗&rdo;得到了缓解，但是经历过那样的过去，谁也不敢保证莎法尔是不是真的完全恢复了正常。

弗瑞看着托尼脸颊上紧绷的线条，隐蔽的叹口气。

要不是佩姬&iddot;卡特为首的那些人仍然坚持，要让那孩子以一个普通女孩的身份度过一生……

&ldo;‐‐我即使到了现在为止，也无法理解那些人试图把你关起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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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上的老人示意寇森先出去，然后颤巍巍地拿下了鼻梁上的花镜，莎法尔站在她的背后，把这位老人一头银丝般的长发打理的妥妥帖帖，这才绕到了她的面前。

&ldo;但是我最不理解的是，你居然真的任由托尼那个小子把你软禁了这么多年……你的选择依然是像是你当年那样没有变过。

即使是现在，我也依然看不懂你。

&rdo;年事已高的佩姬&iddot;卡特即使已经坐在轮椅上，即使容貌苍老，那双眼睛也依然美丽如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