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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rdo;阿尔肯定地说，多年来的经验让他具有极高的人相识别能力，他在当初追踪王耀时也曾依靠这项技能。

王耀认真回想起当初塞耶那张被打肿了的脸，当时是夜晚，他的情绪又处于失控状态，没能记住塞耶的长相。

&ldo;塞耶出现在事发地不会是偶然，两名杀手同时出现，有可能是接受不同的委托，但还有一种可能，&rdo;阿尔提出一个大胆的假设，&ldo;两人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受雇于同一位委托人，而这次任务的真正目的是让两人产生碰撞‐‐王春燕对塞耶的正式追击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的。

&rdo;

&ldo;有人刻意让春燕去这么做!&rdo;王耀隐约觉得阿尔的猜测可能是正确的。

阿尔接着说出更惊人的话：&ldo;我甚至觉得，王春燕的行动虽然看似自主，但很可能是在无意识地被她看不到的人驱动，沿着幕后之人既定的路线走向死亡。

&rdo;

王耀沉吟：&ldo;可是……这太戏剧性了。

&rdo;

&ldo;去掉一切不可能，剩下的无论多匪夷所思，也一定是真相。

&rdo;阿尔化用了福尔摩斯的名言。

&ldo;如果你的理论成立，也许这事就有方向了。

&rdo;王耀的声音已经由惊疑转向自信。

&ldo;你怎么打算?&rdo;阿尔问王耀。

王耀想了想，说：&ldo;既然转折点出现在香港，那就应该从那里开始，7年前的案子应该还留下些什么。

&rdo;

&ldo;好，那我们就从香港开始。

&rdo;阿尔说。

&ldo;不是我们，是我。

&rdo;王耀明确指出。

&ldo;什么?你要自己去?&rdo;阿尔皱起眉头提高声音。

&ldo;你如果介入就太显眼了，如果春燕背后真有一只看不见的手，那它肯定已经盯上你了。

&rdo;王耀说。

&ldo;就算这样，我和你已经共度了两天两夜，你也一样会被盯上，我去不去香港又有什么区别呢?&rdo;阿尔争辩道。

&ldo;阿尔，这是我能做而你不能做的事，你最好认清这一点!&rdo;王耀加重语气。

&ldo;难道要你来告诉我能做什么或不能做什么?&rdo;阿尔也生气起来。

&ldo;就这件事来说，是的。

&rdo;王耀不容反驳。

&ldo;你不觉得你过分了吗?我发现了线索，而你利用了我!&rdo;阿尔指责道。

两人气氛越来越紧张时，结束演唱的小秦介入他们之间：&ldo;耀哥，你们怎么吵起来了?要我把他撵出去不?&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