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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2页）

&ldo;这听起来不错，很有挑战性。

&rdo;阿尔只得妥协。

两瓶酒先上来了，阿尔尝过一口后表示怀疑：&ldo;这不是酒，明明是饮料!&rdo;

&ldo;我觉得白天我们最好保持清醒，再说它是含酒精的，你不能不承认它是酒!&rdo;王耀指着酒瓶标签上的2说，&ldo;好了，我们这一上午都在说我的情况，现在跟我说说，你那边的所有进展。

&rdo;

阿尔饮了一口酒后放下杯子，用一只手撑在桌子上，缓缓说：&ldo;我调查到的也不多，我审问了那个缅甸杀手，从他那里得到的消息很有限。

&rdo;他从兜里掏出一张磨损的旧照片：&ldo;这个算是我发现的最有用的一条线索了。

&rdo;

照片上是一个模糊的人，从动作上来看正在快步行走，其背后是街景。

&ldo;这是……春燕?&rdo;王耀努力辨认照片上的人脸。

&ldo;恐怕就是她。

&rdo;阿尔低声说。

☆、插pter5

两大盘小龙虾端上来时，阿尔正在给王耀讲述他审讯缅甸杀手塞耶的经过。

阿尔的眼睛一刻也不能从一桌之隔的囚犯身上离开。

塞耶的双手被铐在桌面上，但这也不能减弱他的威胁性，这个缅甸人玩味地看着阿尔，仿佛阿尔才是被审问的那一个。

&ldo;您又要浪费一个晚上了。

&rdo;塞耶笑得阴冷。

阿尔讨厌塞耶的笑容，这个漂亮得像女人一样的缅甸杀手有一种令所有人反感的本领，似乎他生来就要与世界为敌。

&ldo;那可说不准。

&rdo;阿尔不为所动。

阿尔将一张磨损了的照片推到塞耶面前，但保持在塞耶双手的活动范围之外：&ldo;你从哪里得到这张照片?你的雇主交给你的?&rdo;

塞耶瞟都没瞟照片一眼，他知道那是从他身上搜出的证物之一，一张王春燕的照片：&ldo;我不认识这个女人。

&rdo;

&ldo;你想反悔吗?你在东京就已经承认你杀了她!&rdo;阿尔继续问。

&ldo;我从没承认杀过任何人，&rdo;塞耶平静地说，&ldo;你没有证据证明我杀了她。

&rdo;

&ldo;别跟我来这套!&rdo;阿尔紧紧盯着塞耶的脸，仔细观察他每一丝细微的表情，&ldo;你在东京杀了不止一个人，在这之前也多次作案，你的手法已经暴露了。

&rdo;

&ldo;你希望我说什么?让我亲口承认你栽赃给我的罪行?&rdo;塞耶无所谓地看着阿尔，&ldo;是不是想让我告诉你，我和你那个天使朋友一样，接到查理的电话，然后就去杀人。

&rdo;

塞耶以一个尽可能舒服的姿势倚着桌面，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

但是阿尔看出来，他的手在微微颤抖。

阿尔眯起眼睛，直勾勾看着塞耶：&ldo;你几天没吃东西了?&rdo;

&ldo;您担心我的健康状况?&rdo;塞耶冷笑，&ldo;是怕失去一个重要线索?还是怕一个无辜的人冤死狱中?&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