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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第2页）

伊万皱起眉头：&ldo;这是什么意思?&rdo;

&ldo;具体细节我不清楚，但可以推断的是，这是一张巨大的监控网，所有重要的棋子以及与之有关的人都在被监控范围内，王耀曾经和您一样是有利于他们的计划的棋子，即&lso;推动者&rso;，但是在他的妹妹王湾湾被绑架后逐渐倾向于成为不利因素。

&rdo;贺瑞莎说，&ldo;所有负向影响达到或超过50的人都被归类为&lso;干扰者&rso;，超过70的归为&lso;阻碍者&rso;，而对他们阻碍最严重的人则被称为&lso;正电子&rso;，比如4年前死掉的王春燕。

&rdo;

&ldo;正电子?&rdo;伊万玩味着这个名称，&ldo;那么除此以外的人就是带负电荷的&lso;电子&rso;了?&rdo;

贺瑞莎没有回答，而是加重了语气说：&ldo;所有的&lso;正电子&rso;都已非正常死亡，可能转化为正电子的&lso;干扰者&rso;都受到严密监视，您应该知道自己和王耀的处境了吧?&rdo;

&ldo;王耀成了国家的敌人，而我是和他关系最密切的不确定因子。

&rdo;伊万冷笑着说。

&ldo;我必须走了，&rdo;贺瑞莎站起来，&ldo;他们最多再有24个小时就会搜捕我。

&rdo;

&ldo;等一下，&rdo;伊万叫住她，&ldo;如果我们的对手是这个国家，我们还有什么胜算呢?&rdo;

&ldo;这就是您的事了，布拉金斯基先生，&rdo;贺瑞莎说，&ldo;我现在的境况不比斯诺登好，如果您觉得我的情报有价值，就请资助我一点现金做路费吧。

&rdo;

伊万拿起电话：&ldo;托里斯，拿两万美元进来。

&rdo;他转头对贺瑞莎说：&ldo;希望您不要觉得我小气，女士，现金过多会给你惹麻烦。

&rdo;

&ldo;这样最好，感谢您的慷慨。

&rdo;贺瑞莎没有异议。

随后，托里斯拿来用小皮夹装好的现金，贺瑞莎收了钱便离开了。

然而cia并没有发布通缉令，也没有宣布发生了情报分析员逃走的情况，托里斯曾小心地提醒伊万是否上了当。

但伊万知道，这意味着贺瑞莎掌握的秘密至关重要，这恐怕是美国有史以来最严重的情报泄密事件。

结束回忆，伊万将视线从弦窗外收回，仰靠在不那么舒适的座椅背上，机舱里的灯光已经暗下去了，只留下两排昏黄的应急灯，这一点点光线在黑暗中略显刺眼。

离开座椅，伊万沿着昏暗的过道走向机舱前方，推开折叠门挤进狭小的但明亮的卫生间里，从衬衫内侧掏出贺瑞莎给他的两张简历展开，久久地看着上面的照片。

伊万没有王耀的照片，为了安全起见，他不会在手机或个人电脑里保留任何一位杀手的照片，这既是保护他们也是保护自己。

薄薄的纸张上，王耀半侧着头，不经意地看向左侧，不知是在看着某个人还是某件吸引他注意力的事物。

伊万永远不会知道了。

本田菊的别苑具有典型的日式庭院风格，典雅别致，草木殷殷。

绿色的醒竹倾斜下来磕在石钵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竹筒中的清水潺潺流入石钵中，标示着时间的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