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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第2页）

也包括你，路西菲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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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瞬间米迦勒的眼睛都睁大了。

我抬眼看他，耶和华看着亚当。

他有点像在赌气，又有点像真的冷漠。

&ldo;嘻。

&rdo;

声音来自我后方，亚纳尔身后，那是一个智天使。

&ldo;不拜，&rdo;他说，&ldo;我们是天使，火焰中诞生的灵魂，神，我们从诞生开始就享有天国特权‐‐您倒是说说，火之子焉拜土之子？&rdo;

他说出了大多数天使想说的话。

而我背后满是冷汗。

&ldo;阿撒兹勒。

&rdo;耶和华叫出了他的名字。

他的判决，他顶撞神的惩罚‐‐是流放。

而我的惩罚‐‐

&ldo;不跪者信仰不坚，自落一双翼示警‐‐&rdo;

&ldo;包括你，路西菲尔。

&rdo;

‐‐拉结尔笑了笑，起身进屋，过一会拉西亚来给我们添了茶，恭敬地退下。

又过一会他才回来，递给我一颗水晶球般的圆东西，&ldo;殿下，&rdo;他盯着我的眼睛，&ldo;这是一个储存力量的容器。

天使的力量在羽毛里，所以它实际上可以储存羽毛。

落翼时用它来存放天使被砍下的羽翼，这份力量原则上该归于小圣堂，但很多时候会被负责落翼的天使偷偷存起一部分，用来增强他自己。

绝大多数梦境也是用这种方式编织的，梦境会作为一种力量被寄存在这里，需要使用时便激活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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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知道，他的重点不是后半段。

&ldo;好啊。

&rdo;我笑着回答。

&ldo;神，我砍了这双翅膀，也不会对他下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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