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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2页）

「好！

既然会被灭口，那就问的更直接一点！

豁出去了！

」

「好！

反正最后会杀你灭口，你尽量问，我一定照实回答！

」

「马小明！

你干嘛这样？我其实不是很欣赏干脆的人啦……」

听见陈在天的抱怨，原本有些低沉的气氛突然豁然开朗，不知是谁先开始的，一个感染一个，四个人在侦讯室里放肆的笑了起来。

「他只是想完成这份问卷，你们就随便回答吧！

」

「那他干嘛不自己写？」

「你让陈在天自己写？你相信他？」

面对吴英雄的质问，程诺确实不大信任陈在天，可是他总觉得让马小明回答，也许会更糟。

「第二十八题，你有多喜欢对方？这是个好问题耶！

」

「是啊！

喜欢有分很多种层面嘛！

……我想，我可以跟程诺天长地久的搭挡下去，他真的很安静，而且配合度很高。

」

「程诺，你呢？你不会还记恨小马吧？」

「不知道。

」

「这已经算很大的进展了，有进步、有进步。

」

拍了拍吴英雄肩膀，陈在天催促着快进行下一题，他担心又听见『程愿』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的名字。

「咳……下一题，你爱对方吗？」

「爱也分很多层面吗？」

「黄世凯，你真的很贼耶……」

「有一天也许会上升到『爱』这个层面，这样回答满意吗？」

「程诺？」

「我现在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

「程诺……你也很贼……」

拍了拍陈在天肩膀安慰，吴英雄直接翻到下一题，要应付这两人真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