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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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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大人的话……一定能成为一个好老师！

&rdo;

少年的声音，憧憬中夹杂着些许羞涩，小小的脸上泛着红晕，让那张因为横贯整个面部的刀疤而显得可怖的脸多了一丝普通孩子的天真无邪。

‐‐当老师……吗？

虚依然保持着看向远方的姿势，心底却开始思考胧的提议。

他并不是没有考虑过这个职业，而是一早就否决了。

他不可能当好老师的。

传道、授业、解惑，他能传什么道授什么业？杀手之道，暗杀技巧吗？如果是这样，那和天照院有什么区别？他连自己都有很多问题无法解答，又怎么为他人解惑？

然而，当胧用期待的目光看向他的时候，当&ldo;老师&rdo;这个称呼从他嘴里说出来的时候，虚突然觉得，这个提议很不错。

前几代首领里有一位爱好读书，所以天照院有一间书室，只不过后来成了存放各种档案的地方。

旧的知识需要温习，新的知识需要补充，教学方式也要摸索……虚将目光转到紧跟在屁股后面的小尾巴身上，决定从他开始试验。

以及‐‐最重要的，离开天照院的计划也要开始准备了。

&ldo;……我不打算用天照院的方式教你。

&rdo;

&ldo;……大……大人？&rdo;

虚停下脚步，回过身，看到少年的眼睛里有亮晶晶的东西在闪烁，既忐忑又喜悦。

他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想要尽可能表达善意和温柔却做的不是很好，他只会那种令人心生恐惧的笑容。

挫败地收回笑容，虚曲指轻击了一下胧的发顶，然后转身往前走。

少年抱着头，怔愣了下，然后像是得到某种讯号一般，脸上带着雀跃的表情，小跑着跟上虚的脚步。

&ldo;……老……老师？&rdo;

小心翼翼。

&ldo;……老师！

&rdo;

得到默许后的大胆。

&ldo;……老师，我需要做点什么吗？&rdo;

&ldo;先和我去把书室打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