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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那一年，方二狗二十，初成年。

那时王氏，已陪伴他十年，年芳十八。

红绸满挂，鞭炮声响，他与她终于礼成。

他进入洞房，看着一身红衣的她，心中感慨万千。

掀开盖头，里头的人儿朝他微笑。

方二狗从未见过如此美丽的王氏，他想，那是属于他的王氏。

翌日。

开封府大堂之上，衙役威武，众人跪叩。

审过中途，王氏与李全仍拒不认罪。

展昭呈上证物案发时李全所穿衣衫，以及一副刀套。

&ldo;李全此衣衫上溅有血迹，正是当日当时所穿之衣。

&rdo;展昭朗声说道。

李全声音有些颤抖，却还是不认：&ldo;那是我杀猪的时候留下的……对，那是猪血！

&rdo;

展昭问道：&ldo;李屠夫你的意思是，这是旧衣？&rdo;

李全点头。

展昭将衣衫翻转，拿起肩头两端，衣服散开，他将其与众人看，说道：&ldo;除了袖口的血迹，其他之处都如同崭新。

这应该是李屠夫你第一次穿吧？&rdo;

李屠夫的瞳孔猛地收紧。

将衣衫收好，展昭继续：&ldo;那日李屠夫并未出摊，所以应该并没有杀猪……所以哪来的血迹？&rdo;

&ldo;再者，这衣服的缝纫制作……是巧合吗，这竟是方二狗店铺的衣服。

&rdo;

一时间，众人唏嘘。

王氏说道：&ldo;这是我给李全的！

&rdo;

&ldo;当然是你给他的。

&rdo;展昭眯着眼，缓缓说着，&ldo;那日，你与他计划杀害方二狗，就早已料到掷刀时会有血迹渐出，所以你拿了店里的衣服给他穿上，准备当时杀人后将衣服挂回店铺就好……可你们千算万算，没有料到店铺还有一人。

情急之下，王氏只好让李屠夫穿着衣服离开。

&rdo;

跪着的李屠夫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一时间竟不知如何是好。

王氏还在狡辩：&ldo;这都是展大人你的猜测！

&rdo;

&ldo;是猜测？&rdo;

展昭觉着可笑，到如今她竟还执迷不悟。

说着，他拿起另一件证物‐‐刀套。

&ldo;此刀套，是从李屠夫家中找到的，与方二狗胸前那把完全吻合。

&rdo;

&ldo;李屠夫家中刀套都放有刀，唯独这个刀套，孤零零的，与刀分隔。

&rdo;

&ldo;另外，展某也找到了李全买刀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