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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第2页）

沈初一纳闷，这明明就是怀疑王氏了，为什么还这么客气？

&ldo;死者为大，或许她真是丧夫之痛。

&rdo;

不知何时，展昭已退到她的身边，似乎看出了她的疑虑，小声为她解释。

&ldo;在没有定案之前，每个人都应礼遇。

&rdo;

展昭的声音压沉，但嗓音依旧清润。

如潺潺流水，让人莫名平静。

和展昭说话不是第一次，但这是第一次让人觉得是亲近的。

沈初一抬头看他，轻轻应道：&ldo;知道了。

&rdo;

在两人身后的张龙，看着两人，不知怎的鸡皮疙瘩掉了一地。

王氏坐好，想包拯道谢：&ldo;多谢包大人。

&rdo;

包拯点头，问道：&ldo;你与方二狗平日夫妻关系如何？&rdo;

&ldo;我与狗子感情很是深厚，只不过这些日子，他忙着做衣我忙着做生意，交集倒是少了些。

&rdo;

&ldo;那……你可有嫌弃方二狗是哑人？&rdo;

&ldo;哪有的事，包大人，我要是嫌弃狗子我还会和他成亲吗？&rdo;

张龙翻了个白眼，缓缓说道：&ldo;诶，不是因为你是童养媳？&rdo;

据调查，王氏八岁进的方家，做了方二狗的童养媳。

大概是以为家境困难，所以王氏算是被卖掉的。

方二狗当时多病，王氏算是买来冲喜的，方二狗成年后便成了亲拜了堂。

听到张龙这么问，王氏脸上有些挂不住，擦擦眼泪，说：&ldo;就是这样，我和狗子感情才更深厚。

&rdo;

是啊，从小就待在一块，怎么说都有感情的。

但……

感情深厚，并不代表没有分歧。

可谁又知道呢？毕竟其中一个是哑巴，怎么吵也吵不起来。

&ldo;既然感情深厚，为何发现方二狗时不先求医而是断定死亡呢？&rdo;公孙策问。

王氏回道：&ldo;狗子浑身是血，眼睛都瞪出来了，这一看就是断气了啊。

&rdo;

公孙策垂头，说道：&ldo;是学生才疏学浅了。

原来断定一个人死亡，用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