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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惊澜道。
夏侯潋苦笑着摇头,道:“我不能说的。”
谢惊澜道:“没关系,我会查出来的。”
“我应该会继承我娘的衣钵的,”
夏侯潋冲谢惊澜眨了眨眼睛,道,“到时候要是你真有这个能耐和我们叫板了,我就跟你混。
届时希望谢大人赏碗饭吃,我夏侯潋肚子里没什么墨水,幸好武艺勉强过得去,给你当个司阍官,替你看家护院。”
“行。
每个月发给你二两银子,包你吃喝包你住,只是不包媳妇儿。”
“哈哈哈,够意思。”
两个少年相视一笑,彼此眼里都装满熠熠星光。
外面灯笼挂起来了,谢惊澜和夏侯潋从书房里出来,夏侯潋去厨房端饭吃,谢惊澜掀起帘子,转进正屋。
兰姑姑已经摆好了饭,招呼谢惊澜坐下。
谢惊澜看了圈,见下人都在,只不见了莲香,便问道:“莲香呢?“
兰姑姑道:“不知道,下午便不见人影儿,估摸着是去找别院的丫头玩儿了,过会儿就该回来了吧。”
谢惊澜点了点头,并不放在心上。
夏侯潋蹲在廊底下三两下扒完饭,把碗筷放回厨房,刚掀起帘子,和莲香撞了个满怀。
“夏侯潋,你没长眼?”
莲香揉着脑袋,气恨地说道。
“你头是铁做的吗?撞人这么疼。”
夏侯潋撇嘴,抬眼瞧见她手里的荷包,问道,“欸,这不是我装痒痒花儿的荷包吗?怎么在你这?好啊你,偷我东西!”
“呸,谁偷你的,就你这破荷包,我才不稀罕呢!”
莲香翻了个白眼,把荷包扔在夏侯潋身上。
夏侯潋莫名其妙,打开荷包一看,里头的痒痒花已经没了。
痒痒花是他平日在府里面摘的,那花儿长得很好看,花身是粉的,花尖带点儿紫,就是不能随意上手摸,沾上一点儿就会起红疹子,痒得厉害。
夏侯潋有收集怪玩意儿的癖好,痒痒花是他的藏品之一。
莲香拿他的痒痒花,准是捉弄人去了。
夏侯潋决定好好检查自己的被褥,他们俩天生不对头,没准这小蹄子就是想捉弄他。
戴圣言找谢秉风商量了谢惊澜跟他走的事儿,果然不出意料,谢秉风巴不得谢惊澜离得远远的,最好再也不要回来。
这事就这么你情我愿地敲定了,戴圣言跟谢惊澜说天气暖和了就启程,下一站不出意外的话是朔北。
除了每日上午的听学,谢惊澜便在藏书楼呆着。
夏侯潋照常洗完了衣服就去陪着谢惊澜,给他端茶倒水。
出了上次的事,再加上谢惊澜就快离开了,夏侯潋并不再瞎跑了,乖乖地跟着谢惊澜,哪都不去。
这日正百无聊赖地揪着花坛里的花儿,兰姑姑跌跌撞撞地跑进藏书楼,大喊道:“不好了!
不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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