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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珵愣了愣,气势明显降几分:“你知道是我?”
就见秦匪风突然往前探一下头,鼻尖蹭过聂珵身子:“聂珵的味道。”
聂珵被他蹭得有点痒,往后直躲,接着瞪眼道:“我是烤兔子的味道?”
“……”
没想到秦匪风眨巴着独眼仰头看他半晌,竟然笑了。
聂珵被他那一笑晃得心中有些吵闹,你是一个傻子你笑这么深情干什么!
你这样我还怎么有脸引诱你!
当然有脸。
聂珵就等秦匪风终于吃完,怔愣打量手中露出全貌的双锏之时,忽地蹲下……向前跳了两跳。
秦匪风疑惑抬头,便见聂珵两手比在脑袋上,朝他挤眉弄眼。
“兔兔好吃吧?想不想再吃一只?”
秦匪风“吧嗒”
一声,扔了手中双锏。
聂珵乐了,丝毫不觉得和一件兵器争风吃醋有啥不妥,就再接再厉又凑过去:“吃吗?”
而他看着秦匪风丢魂般的视线心底笃定,想象着他们马上就又能亲密无间,面色出奇地红润。
却眼前一黑,被秦匪风一掌摁住了头。
啊?
聂珵愣神的功夫,秦匪风已经慌忙退后,神情惊恐。
聂珵拍掉秦匪风的手,不可置信对上他的目光:“你怎么了?”
老子玩个情趣有这么丑呐?
“不行……”
秦匪风捂住自己的眼睛,一边摇头一边念叨:“不能再欺负聂珵。”
聂珵“蹭”
地起身:“你说什么?”
“聂珵生病了,”
秦匪风老实答道,“会死。”
“……你瞎几把说什么?”
“贺大侠说,聂珵总是软软的,和我们都不一样,要治,不然会死。”
“……”
“治好之前,我不能,欺负聂珵。”
聂珵听秦匪风紧张地解释完,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他那一句“总是软软的”
是他妈说自己哪儿!
这、这种事贺江隐是咋知道的!
再说——我软就软,你不软不就行了?
我怎么就要病死了?
我他妈要被你气死了才是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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