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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第2页）

主任也很健谈，边捏饭团似的捏着抓阄用的纸球，边随口就开始和她念叨：&ldo;说起我啊，我这辈子就带过三个学生……&rdo;

一听有八卦，熊小时立马竖起了耳朵!

&ldo;快别听了，后面又是念叨了八百辈子的话。

&rdo;

田桃翻了个白眼，&ldo;大悟刑事没落成这样，他至少得背一半的锅。

&rdo;

就跟存心不想让熊小时继续听似的，她把那个折好的纸飞机丢给她：&ldo;刚刚不是一直在打辞职信吗?怎么着，终于想开了，打算辞职了?&rdo;

熊小时：&siga;（°△°|||）︴

你是怎么知道的?!!!

你能不能小点声!!!

田桃显然不能。

她恨不得敲锣打鼓：&ldo;就是嘛，跟着老范多好，实干派，出一份力拿一份钱，靠谱!你就看这刑事办公室，主任都这德行，你待在这儿能有什么前途?&rdo;

&ldo;你又开始满嘴跑火车。

&rdo;

方老师给熊小时解围。

他端着他的老干部不锈钢保温杯，吹了吹茶水上飘着的茶叶梗。

水蒸气把他的眼镜片全盖住了，半点看不到眼睛。

&ldo;主任在国内刑事诉讼领域数一数二，手里的资源人脉，都不是我们能够想象到的。

能有幸跟着他学习，那是……&rdo;

田桃：伸出手指，堵住耳朵。

………………

&ldo;我去趟卫生间。

&rdo;

熊小时站起来，趁机溜。

……

从卫生间出来，熊小时走到洗手台洗手。

水龙头刚打开，主任也走到了洗手台前。

他低着头，洗着手，头也没抬，冷不丁问出一句：&ldo;你觉得什么样的才是刑辩律师?&rdo;

熊小时意识到他问的是自己，马上全神贯注开始准备语言，但他却又摇了摇头：&ldo;现在回答，对你太早了。

&rdo;

看着熊小时有些意外的神色，他只是高深莫测地笑笑：&ldo;快回去吧，一会儿就要开始抓阄了。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