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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此刻正站在祭台边缘,沿着台阶往上望。
祭台呈长六边形,六个角分别耸起一根雕花长柱,柱子上有流光划过,看不清是什么图案,柱子很高,似接天际,也看不清有多长,加之祭台不大,六柱阻隔,倒像是一个空中牢笼。
又在原地站了一会,褚墨才朝台阶上走去。
这祭台一共有三十六道台阶,远远看着像是白玉铸成,但踩上去却发现并非如此。
脚下的触感绵软有弹性,细触之下还会发现它有淡淡的温度。
倒像是有生命一般。
似乎为了印证褚墨的想法,就在他踏入祭坛最上层时,台阶也消失在了虚空之中,他伸手往后碰了碰,发现祭台周围竟是隔了一层结界。
运起灵力朝结界上划了一剑,透明的结界如同涟漪一般散开波纹,未出多远便归于平静。
又抬手摸了摸柱子上花纹,褚墨平静的收起剑,低头看向脚下的祭台。
褚墨不是没见过祭台,以前褚家每年都会举行一次祭祀,那个祭台比这个大得多,但精细程度却是远远比不上。
祭台每一块地砖,都雕刻着繁复的花纹,若不细看倒不觉得,细看之下却是眼花缭乱,以褚墨当下的修为,乍一看,仿若一道闷雷猛然撞到脑海之中,喉头一甜,险些心神不守。
这哪里是一个祭台,明明是一个法阵。
若褚墨方才朝祭台中间走出哪怕一步,迎接他的结果,便或许是形神俱灭。
闭上眼调息片刻,褚墨飞速从记忆中搜寻破解此阵的方法,最终将视线定格在祭台中心的那块拳头大小的圆形地砖上的眼睛。
那是祭台所有花纹的正中心。
强忍着威慑,褚墨由那眼睛朝外扩散,总算拼凑完整了这祭台上的画。
是一只倒吊的独眼凤凰,它倒仰着头,蜷在祭台上,张开的翅膀被六根柱子牢牢钉在地上,眼睛大睁,此刻正直直的盯着褚墨的方向。
视线对上那只眼睛,褚墨脑袋一阵眩晕,霎时间如同被吸入一个无底漩涡一般,四周皆是烈火炼狱。
被席卷下坠的眩晕之间,鼻间是熊熊火焰灼烧的味道。
恐惧,悲伤,痛苦,绝望,无数负面情绪翻涌而出。
“为何只有你活着?”
“活着那么累,何不死了轻松?”
“报仇有何用?不如早些下去陪你母亲。”
“没有人在乎你。”
“去死吧……”
……
耳边声音纷杂,个个充满了蛊惑。
褚墨眼神迷茫,最后竟举起手中的剑,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作为迟无尚曾经的武器,覆云无疑是一柄锋利的剑,这一剑下去,褚墨必定是身首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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