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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盯在王红梅身上像要吃了她是的,“你的意思是我脾气不好,就是个泼妇?”
“没有!
绝对没有。”
王红梅连连摆手,这事可绝对不能应承,否则在薛家不会拿她怎么样,等回了张家那还有她的好,就算她是婆婆的堂侄女她婆婆也得揍她一顿,王红梅一脸严肃的说,“娘您想啊,咱俩啥关系,我哪能这么想您啊,我的意思是不管是不是您脾气不好,都是为了让她们消气。
我看出来了,大妹她婆婆疼大妹家那孩子,您就说刚才一时糊涂不小心骂了孩子,让她别见怪,两家都是亲家,她还能再说出不好的来?到时候咱再放下身段求一求,等把她婆婆哄走了,咱再让大妹去帮忙找她二伯子,到时候不就能成了吗。”
王菊花皱眉看了眼炕上那边有些拉不下脸来,“我年纪比谢兰英还大呢,我跟她道歉?”
王红梅一脸的你受委屈的样子,“娘,咱不是求人吗,为了二蛋咱也得忍了。”
说完她拍着胸口说,“娘您放心,您为家里的付出,我都记着,以后和二蛋爹肯定好好孝顺您,等二蛋当了兵,挣了工资都让您拿着,我一分都不要。”
她的胸脯拍的啪啪响王菊花显然有些意动。
谢兰英瞥了眼窃窃私语的婆媳俩,不满的对张绣道,“绣儿啊,娘当你是亲闺女,可你把狗子当亲儿子了吗?”
张绣吓了一跳,“娘,这话咋说的,狗子当然是我亲儿子了。”
她刚才被王菊花气哭了,眼眶还红红的,加上年纪也不大,长的也好看,瞅起来还真有点楚楚可怜的味道。
薛云白对张绣也挺不满的,王菊花那老妖婆都骂她儿子是贱种了,张绣都不知道还嘴,就知道哭,哭有啥用。
薛云白哼了一声将目光瞥向谢兰英。
谢兰英整理好他的尿布,对张绣道,“谁要是敢骂我儿子是贱种,我就撕烂她的嘴。
就算是我娘都不行。”
她说着哼了一声,“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你娘亲生的了,骂你儿子是贱种,那你是什么?生了你的她是什么玩意儿?”
她说的毫不留情,张绣的脸涨的通红,可却一句反驳的话都说不出来。
是啊,她娘骂她儿子是贱种那她算什么?
张绣低着头看起来可怜巴巴的,谢兰英也不再多说,嘴里哼着小曲儿压根没把王菊花婆媳看在眼里。
王红梅看出婆婆的犹豫,急下狠招,“娘,二蛋这么聪明,到了部队不说排长肯定能当个班长,等过个五六年再当个大官到时候不得带着您和爹一起去享福?您想想那城里人,老太太拿个马扎往门口一座,手里吃着花生瓜子儿,谁不羡慕。”
不过她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不以为然,她儿子要真的当了官最先想的肯定是她这个做娘的,王菊花一个做奶奶的干啥还拉着去,丢人啊。
只是现在她们家没分家,王菊花管家,王红梅就算再傻也不会这时候得罪婆婆,就算得罪也得等到二蛋当了官的时候得罪,等那时候最好撕破脸老死不相往来,还不用养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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