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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老板一回来就把我摧过来接你了。”
胜子定定地坐在驾驶座上朗声答道。
他不敢回头乱盯着谢玉琦的脸犯花痴,每次想看的时候,都是从后视镜里偷偷瞟一眼过过瘾。
胜子比谢玉琦大不许多,正是混到了该想女人的年纪,却迟迟不曾出去找个相好出火。
他倒不见得对优伶之类的粉头感兴趣,只是恰巧看到了谢玉琦这张天仙似的漂亮脸蛋,心中高下立见,对外面的庸脂俗粉有些看不上。
谢玉琦不知道他脑子里想的这些花花心思,等车子发动起来之后,就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
胜子跟他一路无话,只是故意把车子开得比平常慢些,好方便自己能抬头往后视镜里多瞟个两眼。
谢玉琦人到公馆的时候,武越州正坐在沙发上得意洋洋地翘着二郎腿。
今天三浦新久把武越州叫过去之后,临走又给了他一张支票。
武越州连着两次尝到了甜头,这心里头就有点飘了。
谢玉琦见他眼角眉梢都透着喜气,坐到沙发上搡了搡武越州的胳膊道,“乐什么呢,回来的时候掉蜜罐里了?”
武越州把藏在怀里的支票,拎出来夹在指缝里弹了弹,凑过去在他的小嘴上啄了一口,砸了砸嘴道,“哟,宝贝儿,你今天在外面吃什么了,怎么嘴上有股苦味儿。”
“天冷,我在百货商场楼下买了一杯热咖啡,味道是蛮苦,但是口感还行,下次领你去喝。”
谢玉琦轻描淡写地把遇到陆流云的事情一笔带过,亲昵地搂上武越州的脖子蹭了两下。
“家里的果子露就挺好,我可不愿意出去遭这洋罪。”
武越州笑了笑,伸手揉乱了谢玉琦的头发。
“咱们两个什么时候才能正大光明地一起走出日租界呢?”
谢玉琦卧在他的胸口上,眼神迷茫道。
他刚遇到武越州的时候,脑子里只有一个“玩”
字,成天跟在对方后面乱游乱逛,虽然不见得生活有多惬意,但是心里自由的很。
如今武越州的手笔越做越大,这日子是优渥了不错,却在行动上受了限制。
谢玉琦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挺没滋味的。
“等我搞死陆瑾和以后,陪你把想玩的地方都玩个遍。”
武越州坐在沙发上闷声松了松衬衫领子,不自如地从喉咙里呼出一口热气。
他也不想像丧家犬一样躲在暗角里避人,既苦了谢玉琦又委屈了自己。
谢玉琦人在一旁看到他这副憋气模样,知道自己这话问的不是时候,垂下头来默然不语。
“宝贝儿,别担心,上次我是冲动了,才被陆瑾和给打得措手不及,这次就不一定了。”
武越州摩挲着谢玉琦的柔腻脸蛋,半眯着眼睛跟心肝宝贝做保证道。
谢玉琦从他的话里听出了要有大动作,略一思索,偏过头去好奇问道,“怎么,你这是又有新主意了?”
武越州轻轻刮着他的鼻子,笑而不语。
谢玉琦看他又是个讳莫如深的态度,不由得担忧了起来,这便伸手推了他一把,好言相劝道,“越州,如今咋咱们在这日租界,也算是过着人家屋檐下的日子,做事别太莽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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