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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被牢牢捏住,含住,桓宣在命令。
傅云晚拼命躲闪,躲不开,呼吸都堵住,羞耻痛楚。
门外突然响起踉跄的脚步,谢旃带着咳喘的声音嘶哑着叫道:“住手!”
浑身的血一下子都凉透了,瞪大眼睛,看见桓宣放大的脸。
他眼中闪着快意,松开了她。
傅云晚瘫软着倒下去,咳嗽了一声,又连忙捂住嘴。
谢旃在外面,谢旃都听见了。
那样不堪的自己。
以后还有什么脸再去见他?不,她本来也说过,再不见他了。
可眼下的羞耻,又该如何才能逃脱。
哆嗦着往床下跑,一只脚刚踩到地面,又被扣住脚踝拖了回去。
他那么有力气,高大的身躯像山崖,灭顶一般压过。
逃不掉,推不开,外面谢旃的咳嗽还在继续,桓宣嘶哑着嗓子骂了声:“滚!”
傅云晚低低叫了一声,几乎晕厥,只觉得又急又狠,一下一下,几乎要钉死她在身啊下。
他突然冲击。
有什么不祥的预感随着他一起席卷,傅云晚拼命推搡着想逃,又被他死死按住:“由不得你。”
由不得她,桓宣咬着牙,几乎是恶狠狠地说道。
从一开始,就不该由着她。
为着她不想怀他的孩子,他这么多次都忍着从没弄进去过。
早该弄进去的,怀上他的孩子,看她还怎么敢偷偷跑去见谢旃。
两手紧紧攥住,任凭她挣扎推搡绝不放开,又再抬她的腰起来。
外面谢旃还在咳,让她紧张到了极点,到处都在收缩。
再忍不住,嘶吼着喊了出来:“你只能怀上我的孩子!”
咚!
门撞开了,谢旃咳着,断断续续:“桓宣,你,住手!”
底下的人惊叫一声,没了声响,桓宣咒骂着,扯起被子从头到脚将人牢牢罩住,回头:“滚!
这是你能来的吗?”
帷幕牢牢挡着,外面的谢旃看不清,只有一声声剧烈的咳喘透过缝隙传进来。
桓宣拽过衣服裹上,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
带得床榻重重一晃,傅云晚恍恍惚惚,从短暂的晕厥中醒了过来。
外面有动静,哪怕羞耻得快要死去了,还是挡不住一声声传进耳朵里,桓宣在说话:“怎么,听还不够,还要来看?”
傅云晚低呼一声,发着抖,喘不过气。
厚厚的被子闷得人几乎是溺毙的状态,怎么都想不通为什么走到了这一步。
明明一开始,他们那样好。
到底是哪一步走的错了?
谢旃苍白的脸上,因为羞辱猛地涨红。
血液迅速集结,又迅速消退,抖着手关上了门。
他竟敢这样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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