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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密几排灌木,即便冬日也不曾落叶,在太阳光底下泛着阴绿的光。
刚刚那个声音似乎就是从里面发出来的,模糊得很,眼下又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让傅云晚几乎有些疑心是自己听错了。
但又恍惚觉得那个声音,那个压得极低的男人声音,仿佛有些熟悉,就好像从前在哪里听过似的。
不觉又往刚刚声音发出来的地方走了两步,想要仔细查看时,突然听见有人叫她:“七姐。”
傅云晚抬头,隔着围墙另一边,傅娇踮着脚尖站在个半人多高的台子上跟她打招呼:“你一个人吗?”
她神色跟从前没什么两样,就好像从不曾骗过她,依旧是亲亲热热的好姐妹似的。
傅云晚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嗯了一声,低着只管看着灌木丛那里。
枝叶还在摇动,但并没有人,也许是风吹的吧,她方才,应该确实是听错了。
“七姐,”
傅娇感觉到她的冷淡,语气更加诚恳了,“这几天还是得留神些,城里不太平,大将军又不在,七姐即便在院里,身边也不要离了人才好。”
傅云晚不由自主停住了步子:“发生了什么事吗?”
“我也是自己瞎猜的。”
傅娇见她肯回应,连忙跟上几步,“我这些天看了看,从前府里巡逻是半个时辰一次,现在变成两刻钟一次,而且侍卫也好像换了一批,眼下府里的似乎都是北人,前几天值守的时候好像还有不少南人的。
我总觉得有点奇怪,可能大将军另有什么安排吧,也或者是近来不太平,七姐还是多留意留意安全,时刻别离了人才行。”
傅云晚默默听着,有点惊讶,又有许多感慨。
这些情形她也都看见了,但她从不曾想过这么深,可傅娇偏偏就有这个本事,能从一个个琐碎的细节里推测出情势有变。
也许傅娇连桓宣为什么这么做也都猜到了吧?只是不想告诉她而已。
那么桓宣,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傅云晚猜不出。
缩短巡逻间隔应该是为了她的安全,可换掉南人只用北人呢?桓宣从来都跟南人亲近,朝中这些达官显贵从不曾有谁像他一样手底下用着这么多南人,如今这古怪的举动,从前从不曾有过。
“城里头动静也不太对,”
傅娇还在说,“前些天每天都敲四五次战鼓,这两天一天只敲一两次,今天到现在都没敲,我猜着是不是仗快打完了?但如果是那样的话,大将军应该会有消息传回来才对,为什么又不见有消息呢?而且这几天都是王参军城里城外两头跑,陈万也不见了,也许大将军有什么要紧事吧,七姐一个人在家,小心谨慎些总是没错的。”
傅云晚模糊觉得,傅娇是想提醒她,桓宣近来不在城中。
她也有这个猜测,上次桓宣突然回来又突然离开,举止实在有些古怪。
但他一向是坦荡的性子,若是能告诉她的事肯定早就说了,既然没说,那就是不能告诉她,那么她最好也不要节外生枝,给他添麻烦。
“七姐。”
傅娇见她始终淡淡的并不怎么回应,忍不住又追过来几步,眼看她半只脚都快
踏出了土台,傅云晚忍不住提醒道:“你别掉下来了。”
傅娇连忙退回去,心里一宽。
她终于肯理她了,她一向心软,肯开口,那就是好多了。
连忙笑道:“多谢七姐提醒。
七姐没到过我这边吧?我看着像是个练武的个小校场,廊子底下还有箭垛子呢,这台子我猜不出是干什么用的,七姐也许知道?”
“我不知道。”
傅云晚摇头。
校场两个字听在耳朵里,让她突然又想起墙上那两列记录身高的刻度,门上的刀痕,窗台上的竹弓。
这里处处都有他们的痕迹,让她一颗心时时含着忧伤,想起桓宣,也会想起谢旃。
想起从前他带她出城时在山边射雁,箭无虚发,她才知道他并不只是谦谦文士想他的尸骨还孤零零一个留在邺京,不知如今是谁在照看。
想这场仗什么时候才能打完,什么时候桓宣才能送他的尸骨返回江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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