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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第1页）

利奥躲开了他的手，并看着他。

&ldo;你不是个好看门人，强尼去哪儿了，他比你懂得看人说话。

你的胸膛太挺，下巴昂得太高，脸上没有让人看轻的表情，这样很容易遭到敌视。

&rdo;利奥提醒他，&ldo;我想你应该很清楚，来这里的都是些什么人，有人在校园里尚且卑躬屈膝，唯恐遭到枪击，你应该穿好防弹衣，带上几支枪站到角落里去，这样你能干得长久些。

如果强尼是在这里被枪杀的，你接替这工作更该小心谨慎。

&rdo;

他说完后经过这些人的身边走进酒吧，没有人再跟他说话，他们只是盯着他看，利奥偶尔还能听到他们在小声嘀咕。

他们在喉咙里发出对他的愤恨，可又不敢说得太过火。

他们准是吓坏了。

尼克也感觉到利奥身上散发出的危险气息，仿佛夜晚给了他某种神奇力量。

酒吧的内部并非想象中那样浓烟滚滚颓废诡异，而是充满了怀旧气息，有一架半新的钢琴，有漂亮的女招待。

可以想象某个特别的日子大家聚在一起互相举杯对彼此说：让我们来倒数，三、二、一，二十世纪到此为止了。

利奥把尼克带到角落的座位里说：&ldo;在这里别动，我很快就回来。

&rdo;

&ldo;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rdo;

&ldo;记得么，我说过要找帮手。

&rdo;利奥一只手撑着座椅看着尼克说，&ldo;我一个人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必须找帮手。

可是我们的钱不够。

&rdo;

&ldo;你要找什么帮手？&rdo;

&ldo;当然是杀手。

我只能用这种方式解决问题。

&rdo;

尼克看看他身后的吧台。

&ldo;为什么来这儿找？&rdo;他问。

&ldo;因为这是我们这样的人爱来的地方，表面看起来没什么特别，实际上是个巢穴。

当那些职业杀手没有任务时，他们都会来这儿，闲聊、分赃、吹嘘战绩，其中不乏高手。

&rdo;

&ldo;你也是？&rdo;就像吸食迷幻药，尼克对这一切陌生得仿佛误入魔幻世界。

&ldo;我也是。

&rdo;利奥说，&ldo;但我只是偶尔来，因为我和他们不同。

&rdo;

他做了个令人费解的表情，仿佛有些忧伤又有些嘲讽，但很快就过去了，他的表情总是稍有起伏就立刻恢复平静，就像没有风的湖面。

&ldo;我很快回来，这里的规矩是你不去惹事，就不会有人找你麻烦。

&rdo;

这个规矩很好，像小学生行为守则。

利奥走后，尼克观察着四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