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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第4页）

江定皱了下眉，睁开眼。

有人按门铃。

铃声响了四五声之后，他才有反应。

慢吞吞地漫步过去开门。

钟灵站在门口。

可能是被江定批评过穿着，今天她穿了一件娃娃领的衬衣。

江定上下打量一番，目光逗留在她的喇叭裤和小白鞋上。

这一身看起来舒服多了，他牵了一下嘴角，&ldo;进来吧。

&rdo;

江定不对她的来访感到奇怪，只平静地问了句：&ldo;今天星期六你怎么还来？&rdo;

钟灵很坦诚：&ldo;今天也是需要钱的一天。

&rdo;

&ldo;你这么缺钱吗？&rdo;

&ldo;是的。

&rdo;

&ldo;我也挺缺的。

&rdo;江定伸了个懒腰，站住了脚，回头看看钟灵，&ldo;你刚刚一直都在吧？&rdo;

她不答话。

江定又问：&ldo;你听到我哥骂我了？&rdo;

&ldo;嗯。

&rdo;

江定吸了一下鼻子，本有很多话想说，全部吞进肚子里，只说：&ldo;我有几道题目不会订正，你帮我看一下。

&rdo;

钟灵应声跟上。

帮江定做完几道数学题，她有点怀疑人生。

而江定昏昏欲睡，他问：&ldo;你看我的水平，期末能及格吗？&rdo;

钟灵想了很久，&ldo;可以通过非智力因素完成。

&rdo;

&ldo;怎么完成？&rdo;

&ldo;比如，作弊。

&rdo;

江定惨叫，失落地把笔一丢，&ldo;你觉得我是那种人吗？&rdo;

他双手捧着脸，无奈地叹了一声，&ldo;如果我作弊，就算我考两百分我哥也会让我退学的。

&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