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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没什么吗?唉,给你摔坏了朕到哪里去再找一个。”
“陛下说笑了,臣又不是什么金枝玉叶,全然摔打不得。”
“你纵不是全然摔打不得,但的确是高门千金。
转过头来,让朕看看你额角上的伤可好些了。”
崔玄寂本坐在凤子桓的右下,如今向左转头,也看得见凤子桓的表情。
看到她一边说着“当真是一抹飞红绝色”
一边露出对美色的欣赏性微笑时,心跳猛地加速。
以才事君,是臣;以色事君——像陆瑁一度骂她的那样——或许就……
“说到习武,朕就想到对皇女的教习。
看到她们俩日渐长大,总觉得凤煦不像我,凤熙倒像些。”
凤子桓说完举杯,崔玄寂只好陪了一杯。
一边喝,一边想自己当如何回答。
但她对凤子桓说此话的背景全无所知,原因也无法揣度,只好秉承一个公道心,保守地答道:“这我就不知道了,只觉皇长女文静内敛,沉默而认真,皇次女则张扬外露,可亲而活泼;二人皆聪颖美丽,体格强健。
彼此又相亲相爱,实在使人羡慕。”
凤子桓听她把“使人羡慕”
都说出来了,知道是害怕自己有行废立的念头,于是小心躲避,不敢说出半点具有倾向性的话;凤子桓觉得好笑,连忙把话题扭转:“朕觉得凤熙像朕,是因为小时朕便如此,活泼好动,动辄调皮生事,母亲呵斥,亦不能止也;凤煦呢?朕曾以为她像仙芝,但随着年纪渐渐大了,也不觉得,以为她像子樟,但不如子樟淡漠。
现在,朕方她像谁。”
她说到后来,已经起了促狭之心,崔玄寂还在愣愣地听,此时当然顺势问道:“陛下以为像谁?”
“像玄寂你。”
崔玄寂闻言自然是跪在地上说臣惶恐不敢,陛下折煞臣了。
凤子桓笑道:“朕开玩笑呢,你不要在意。”
崔玄寂回到位子上坐着,她又说:“玄寂,看你的神色,好像恼了朕这样促狭你似的。”
“陛下!”
她又起身要跪,不免触动受伤肌肉,登时面容扭曲、表情痛苦,凤子桓连忙道:“好了好了,朕不逗你了。”
等崔玄寂坐定,两人又饮一杯,凤子桓望着殿前的虚空,怅然道:“其实,玄寂你谨守礼法,而朕对待你时,偶有狂放不羁,这不正向凤熙和凤煦吗?”
崔玄寂不知如何作答,幸好凤子桓继续自言自语道:“朕很喜欢凤煦,因为她有朕的一切优点,却没有朕的一切缺点,必然能成为一代明君。
正因为此,朕想要在朕的有生之年,为她把基础打好,让她登基之后,能够顺利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你明白吗?”
崔玄寂望着她的脸,仿佛能看得见她的疲倦,她细碎的一点点的皱纹——在崔玄寂的想象里,它们远比实际情况要不明显得多——还有她那既带着怀疑又富于信任、以及想要信任的期望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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