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胖子去买了两根盐水棒冰,见我还盯着闷油瓶跟着队伍走远的背影,把冰棍往我脖子上一戳:“你知道你这像什么吗?你这像送孩子第一天上学的老父亲。”
我冷不丁被冰了一下,缩起脖子就骂了一句。
我的脏话对于他来说大概都等于问好,他没有反应,把冰棍咬在嘴里开始团巴包装袋:“不过天真,胖爷我还是那句话,克服不了,你就去找小哥。”
“胖爷我不知道你俩发生了什么,但就我这脾气都能忍你,你也别觉得你那神经病样儿会在小哥面前丢人。”
胖子把冰棍咬得咯吱作响,见我还拿着没动,啧了一声,接过来撕开包装袋,“有句话叫什么,过去的都他娘的过去了,人肯在一个地方扎根就他妈是一辈子的事。”
他把冰棍塞到我手里,我没吭声地盯了他一会,直到感觉有冰水开始往我手上流,才拿起来啃了一口:“这事不好说,我形容不出来,好像是过去的一些事,多了一个人的参与。”
我回想起了那些将我十年间习惯带回来的梦。
这些梦依旧不清晰,但随着时间增加和场景变化,我开始有了种莫名的感觉。
仿佛我跟随着这些梦境,回到了那十年间的某个节点。
但我不是一个人回去的。
胖子闻言,随着我的视线看向场地中央,突然就乐了:“这他妈不是天大的好事。”
风扇还在持续朝里送风,在车内回响起一片嗡嗡声。
胖子在这阵噪音中咬着冰棍,看着外面的烈日,含糊不清地喃喃道:
“天知道,老子当年多想他能来拉你这个缺心眼一把。”
(六)
闷油瓶的驾校生涯很顺利,他开过车,本身学习能力也极强,教练还和我放话,不出一个月就能让他拿到本儿。
难度最大的反而变成了科一和科四,我按照教练说的,给闷油瓶的手机里下了刷考题的软件。
胖子见闷油瓶没事的时候就坐在院子里一丝不苟地看题,也挤过来凑热闹。
只不过我和胖子驾照考得早,那会儿没这么多条条框框。
胖子连错几道,越做越暴躁。
我知道这题数量非常多,其中有些着实奇葩,但看胖子这样也觉得好笑,故意又指着其中一道:“老司机再来一题?”
“选a,撞飞这些狗日的。”
胖子骂道。
闷油瓶两根奇长的手指在选项上滑过,淡淡地说:“错了,选d。”
事实证明,闷油瓶的确是我们家的优等生苗子,按胖子的说法,倒斗生涯耽误了孩子上清华北大。
后来我又紧急给他培训了一通电脑操作,这科一总算没掉链子。
接下来就是练车和路考,当前是酷暑,天气太热,来回坐镇上的小汽车太折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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