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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张起灵寻准空隙,压低重心大力蹬地几步助跑,猛地攀住一棵树就往上爬去。
攀爬时他完全放开了托着吴邪的手,要不是吴邪条件反射地紧紧挂在了他身上,这一系列又快又猛的动作可以瞬间将人甩飞出去。
吴邪啧了一声,同时用力握拳,抬手将挤出的血朝着前方的黑暗中甩了出去。
前方霎时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手电光照过去,只看那被血甩到的藤蔓如同被烫到一般纷纷退开,让出来一个极窄的口子。
张起灵的手指紧紧抠着树,见状脚下发力蹬树往上蹿,抓到上方的树干后,腰部使劲一提将两人送了上去。
此时他们所在的高度已经快接近树冠了,而这上面的枝叶之间竟是藏了一条走道。
周围的虫子已经很少了,张起灵解开两人之间的束缚,先找了个结实的树杈把吴邪放好,随后就率先爬上了那条形似吊桥的走道。
走道搭建得非常粗糙,一人多宽,由木板和绳索连接,顺着枝丫的走向往周围延伸。
张起灵落地的声音非常轻,但站上去的瞬间周遭还是响起了一阵咯吱声。
好在这林子的树都有些年代,他在上面站了一会儿,见走道和下面的树杈足够支撑人的体重,又爬回去将吴邪拉了上来。
吴邪上去时走道又发出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他在原地站定,同时扫视四周,见附近还有少量虫子在徘徊,又把手伸过去要握成拳头。
只是他还没用力,张起灵就把他的手拉了回来:“过不来。”
此时吴邪也发现,到了这个高度就如同到达一个分界线,藤蔓全部集中在下方不再往上生长。
而稍远一点的地方,有无数的细小虫子在藤蔓之间爬动,但极少靠过来。
这个走道就像是一座桥,纠缠在一起的藤蔓和密密麻麻的虫潮则是其下方的河流。
只不过这座桥是架在空中的,连接着树与树,如同蜘蛛网一样向着密林深处延伸。
“上面涂了东西。”
吴邪摸了一把绳索,上面有一层细小如灰尘的粉末。
其实他的嗅觉早已失灵,把手凑到鼻子边只不过是做做样子,很快又伸到了张起灵脸前。
张起灵并没有管他手指上粘着的粉末,只是按住了他的手,从包里掏出绷带开始给他止血。
事发突然,吴邪下手又极快极狠,皮肉都有些外翻,此时创口附近开始泛白,血已经被他自己挤干了。
吴邪倒是很配合,甚至跟个没事人一样原地坐了下来。
他看着眼前人低着头一声不吭地处理伤口,突然拿手电筒照向张起灵的脸,盯住对方额头上的血,漫不经心地说:
“以前见过?”
他这话问得极其含糊,一般人听到可能会搞不清楚他究竟是在问虫子,还是问别的什么。
张起灵短暂沉默,点了点头。
此时酒精已经淋了上去,吴邪的手生理性抖动了一下,表情却没有任何变化,甚至看都没看一眼。
他举着手电筒,光在张起灵脸上停顿了片刻,突然啧了一声,下一秒手猛地向前一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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